啊…真是危险啊、也真是有趣。
——抱着“她很有意思,我要请她来我实验床上研究研究”的想法,多托雷一夜之间收到了同僚普契聂拉和合作伙伴潘塔罗涅发来的消息。
省略去那些无聊的客套话,那两张纸,二席反复读来读去,竟怀疑起了自己天下无敌的大脑。
普契涅拉:你小子差不多得了,别太荒谬。
潘塔罗涅:你什么意思,拿钱泡自己?别太荒谬。
多托雷:……?
这两人工作太轻松来他这发疯了?
正当他思考着怎么给同僚穿小鞋时,部下送来了新的消息。仔细一看,是达达利亚写的。嗯…虽然最近的确会议比较多,但搞什么,末席还给他写信?
怎么,不继续做那个傻白甜和普契涅拉过家家了?终于有点脑子要和他合作,选择正确的道路了?好吧,既然都是为敬爱的女皇陛下所效忠之人,他也不介意帮帮自己天真的同僚。
聪明人博士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正常发挥的自恋着,将纸给打开看看了。
入目第一句话:管管你养的老鼠。
博士:“?”
什么老鼠,他养的老鼠,还是其他的他养的老鼠。他忙着未来搞神之心呢,最近可没兴致养…等等,他好像,最近的确在关注一只狡猾的小家伙?
当多托雷将一切情报都了解完后,他的笑容已经卡死在阴暗的那个度了。
没办法,也不能让那小东西在本部嚣张这么久,万一打扰到了女皇可就不妙了…
于是——
博士来了,博士看见了那双眼睛,博士陷入了沉思。
果然吗…
可凭什么?
散兵这样非我族类的家伙,还如此的天真愚蠢,仅仅是有趣的一个实验素体罢了——这样的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好运呢?被人接纳,有人到死都想着他,他为什么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他得不到的东西?
明明都三番五次去覆灭他的希望了呢…
啧,就不能和自己一样吗?
最好永远可卑啊,斯卡拉姆齐…毕竟你连人都不是。
对于暗地里眼红的二席,至少眼下的我和散兵并不知情,哪怕以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二席那漂亮脑袋里偏执的神经,那又有什么用呢?
清醒点吧,愚人众没有活路。
想活下去——进池子是唯一真理。
“嗨,有什么事情吗?”我明晃晃的看了过去,“你也想住过来吗?”
这道题嗨挺好做的,我是说,测量博士的心理阴影面积。
“哦?”被黑了大半天的多托雷虽说小心眼,但此刻被一张莫名其妙的名牌晃得眼睛疼,这个茬一时都没法找了,“你…这是在邀请我?”
“哈哈,你说话真幽默。”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挑拨离间可就没意思了。
青年抿起嘴,约是心情不怎么样,不过还是叹息了下,让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