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博士叹息了一声:“好吧,看起来您并不感兴趣,真令人难过。”
“我想我们都不会感兴趣的。”我面无表情的说着。
屋内坐着的另一人推了下眼镜,露出一个笑来。
“嗯…鄙人只是一介小小的商人罢了,也的确不精于这些所谓的学术知识…”潘塔罗涅自然的说道。
多托雷不太在乎的摆摆手,又转头和富人去谈什么了。
我就坐在对面,恨不得给虚空下个淘〇或者是拼〇〇,立刻给自己买个耳机什么的。
又或者是下单把自己给卖了,速度把自己打包进快递盒送回家。
问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的话,大概就是我不喜欢和满脑子阴谋诡计的坏男人待在一起。
两个人聊天就聊天吧,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试探我——更试探对方。
那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简直是把《说话的艺术》给学精了,都能自己再出一本《说话的艺术》了。
我也严重怀疑,如果雷泽在这里的话。只要听他们聊一个星期,说不定都能变成一个精于算计的小雷泽?
罢了,不可能。
他只可能呆呆的眨眼,结巴的缓缓说话,最终cpu烧焦…
相比起雷男人雷泽,看起来像雷男人的散兵一把推开了门。
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博士。
见他来了,我便抬手将书一合,一拂袖把书收起来了。就像是法器角色收刀一样,随意极了。
说来,提瓦特的大家好像都有个随身背包一样。这武器心念一动就能收起来,但至于收哪里了,我倒也竟然不太清楚。
以前刚穿越的时候还经常困惑,后来也尝试把自己给装那个能感觉到的空间里,但失败了。
哦,不过装个其他人说不定可以。
物理的把人套麻袋了…也许是,套背包?
视线默默在周围的几人身上转了圈,我思考着需要几招才能把他们全都给搞晕——然后套麻袋扔出去。
当然并不包括我的大人。
其实我觉得,这个房间有点孤立小矮子,也孤立暖色调。
我和散兵往里一站,对面坐着的青年夸张点算都要比我们两个高了。而这整个屋就我一身明艳的红色旗袍。
这衣裳是散兵亲手改了下的,因此我很喜欢。在至冬也可以添件毛毛领的大袄继续穿。
然而这又在配色上孤立了我…
毕竟他们全都是冷色的,就我一个看着不在同一画风。
很糟糕,但很无奈。
哪怕现在离开了这地方,也依然改变不了什么…因为整个至冬基本都是冷色调…
大约是意识到了自己的红旗袍实在是显眼的过分,某天我突然决定把它换掉了。
毕竟所有来六席办公室的人看见我,多多少少都会觉得我不是随行官,而是“秘书”。
也是,一个当官的穿的这么花枝招展的做什么…还是严肃点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穿起了愚人众的正常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