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赶紧给旅团打个电话,他们团长被抓走啦!”想到了以前的经验,想到了那些前夫和前男友,我心急如焚,牛鞭汤还没喝上呢,库洛洛可别挂了。
西索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慢吞吞地拿出手机打电话,随便讲了几句,然后告诉我:“好了,我通知他们了。”
好敷衍!
西索挂了机,不紧不慢地喝起了汤,我赶紧给他多盛了一碗:“多喝点。”
银发把碗递过来:“顺便给我也多盛一点。”
我睕了他一眼,批评道:“你经常流鼻血,太燥了,别喝了。”
“虽然我流鼻血,但是我虚得很哦混蛋!你也不想想我流鼻血是为了什么?都不关心一下我吗?现在你可就后宫簇拥了,也不想想小情人们不在身边的时候是谁陪你度过那些空虚寂寞冷的夜晚。”银发抗议。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巴:“给你喝,燥死你!”
小神乐也伸出碗:“我呢我呢?我也要!”
“不行哦,我给你准备了海鲜大餐哦!”我笑着把她的碗推回去。
“好吧,我要吃好多好多的大龙虾!”小神乐比划比划自己的手臂,“像手臂那么大的大龙虾。”
“好的呢!我也陪你一起吃吧!”我坐下开始剥龙虾。
我们说说笑笑吃着饭,不知不觉间,西索不见了!
我一看手机,西索发来短信:“我去打架了,我要打死库洛洛,你们慢慢吃。”
我:……?
我想起身去救人,可是,上菜了!
嘛……旅团那么多人,应该一时半会儿打不死库洛洛吧?
我心安理得地想着,肚子饿了,我还是先吃饭吧。
西索跑了,但不影响我们吃饭的心情,我们开了香槟给归来的迪迦接风洗尘,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大吃大喝了三天三夜,最后,我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家了,银发说我们不宜回虚圈,怕白兰找上门来,于是我们集体回了将军送我的安胎别墅。
不记得睡了多久,我从宿醉中醒来,头有点疼。
窗外一阵凉风吹进来,扬起的窗帘随风拂动,我看了一眼还在醉酒中的大家,一个个四仰八叉躺在客厅呼呼大睡,我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关窗,忽然一阵寒意仿佛从黑暗中扑面而来,传遍四肢百骸的恐惧感像无法抵挡的洪流,残暴血腥的画面如同过电影一般掠过……
在一片残垣之中,有一个温柔的声音轻轻呼唤我……
“honey……”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喂,怎么了?”银发一把扶住我。
我惊出一身冷汗:“我又看到幻觉了。”
“看到了上次一样的场面……”我不安地说,“还有一个很温柔的声音。”
“很温柔的声音?说什么了?”银发好奇。
“他就喊了一声,honey。”我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