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被灭之后,夏衍真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个名字唤他。
阿芙松开手,胸口红樱点缀在雪一样的肌肤上,两颊的嫣红之色似乎染上了发梢。她凑近夏衍真,将头枕在他膝上,温顺地闭了眼。
要活下来。
只有活下来才能再见到谢郎。
“还请道长怜惜阿芙……”她说话时嘴唇颤抖,泪水被紧闭的眼睛逼回。
夏衍真怔了怔。
他收回了符箓,伸手分开她的腿,那处一片湿滑,摸着有些凉。他吹了口气,房中灯火全部熄灭,温度也渐渐升了上来。
“你等会儿照我说的运功,将精血纳为己用。”
他分开那两片肉唇,将指尖探入阿芙穴内,在外缘浅浅地抚摸揉捏。
“痒……”
阿芙这个“痒”字起伏曼妙,柔柔暖暖,像是有只猫拿爪子在心底里轻挠。
“好好运功。”夏衍真平静道。
他的真气从指尖传入阿芙身体里,热度不逊于那股精血,而且十分精纯,瞬间就将她体内紊乱的热流压制下来。阿芙舒缓地叹了口气,感觉他的手指更进一步,戳到了内里的嫩肉。
“呀!”她发出一声娇啼,果不其然又被夏衍真训斥了。
“闭嘴,不许出声,好好运功。”
现在情况与洞房夜不同,那时候是要引诱她,现在是要尽快帮她把纯阳精血消化掉,免得招来祸患。
阿芙顺着他的指引运转妖气,只感觉那股纯阳精血越发滚烫灼人,在她身体里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她又是疼痛又是渴望,口中不停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夏衍真又伸了根手指进去,将她填得满满的,进出时水声黏腻,听得人心慌意乱。
“呜呜……”阿芙实在是难受。她眼睛半闭着,面前一片朦胧。她伸手扒拉了一下夏衍真的裤子,对方居然没有阻止。
“现在没法给你渡气。”夏衍真帮她把裤子解开了,“你自己能缓就缓。”
硕大阳物半硬不软地贴在阿芙脸侧,她蹭了蹭,夏衍真“嘶”地吸了口气:“脸上怎幺这幺凉……”
他捏着阿芙的下巴,将分身送入她口中。口中要暖些,虽然阿芙唇舌都不愿意动,但这样紧紧含住也很让人舒爽了。夏衍真一边转动手指,深深插入肉穴,一边微微挺身,试图让她将自己阳物全部含下。
阿芙有点想吐,于是扭脸躲开。
幸好夏衍真也没有强求,他的真气在阿芙经脉中绕行一个周天,然后渐渐归拢,结束了运功。
“呜嗯……”阿芙将他的阳物吐出来,看见上面沾了不少唾液,又忍不住含回去“吧唧”一下吮干净了。
“你吃饭是不是喜欢舔勺子啊……”夏衍真觉得有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腹升起,他掐着阿芙的下巴,又让她张嘴舔了一回。
舔完之后,阿芙有点懵,夏衍真也不太自在。
他将衣服穿好,等阿芙再看时,他下身已无异状。
“你修的是纯阳功法?”阿芙问道。方才他的真气注入,与那身纯阳精血极为相合,似乎是为配合体质而选的。
“关你什幺事。”
“纯阳功法大多是童子功。”阿芙眼珠子一转。
原来狐狸精在想这个。
夏衍真冷笑:“别想了,仙门房中术有一万种办法能让我在不破身的情况下把你玩死。”
“原来你出身仙门。”阿芙眼珠子又一转。
这狐狸精还学会套话了……
夏衍真心里莫名恼火,他转身从行囊里翻了把金锁出来,“咔嚓”就给阿芙套脖子上了。
“呜……”阿芙低头看去。金锁上有大片咒文,不知是何出处,只感觉是用来镇压什幺的。
“你跟我不同,没法压制纯阳气息,所以就只能借助外物了。”
夏衍真稍擡了下眼皮,阿芙身上春潮初退,肤色都泛着粉红。那把金锁明晃晃地挂着,不仅衬出锁骨的姣好弧度,在她赤裸身躯上还格外让人有侵占欲。
“啧。”夏衍真敛下视线,沉默良久,“其实……”
谢郎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