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现在不想和她说话,即使知道木珏此刻不像她的外表那样无害,她仍然凶了回去。
“啧!”木珏撇了撇嘴,到底是没有回怼回去。
“你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还安然无恙的人。”木珏安分地趴着,小声嘀咕道。
帮我洗澡
“我先帮你消毒,你忍着点。”
池夏看着乖乖趴着的木珏,心想着也不能把她晾在这,一些基础的消毒措施,她还是懂的。
她打算用生理盐水先冲洗一遍伤口,尽量将动作轻缓下来,小心轻柔地沿着伤口附近擦拭。
手下的身子不时微微颤抖,木珏口中却没有发出声音,像一只自尊心很强的小狼。
为了将伤口内深部的厌氧菌彻底地消除,池夏选择用双氧水清洗伤口,扩充伤口,而这一步会加重木珏的痛感。
果不其然,木珏疼痛的闷哼声从咽喉中溢出,带着些许调节性的喘息,一声浅一声长。
木珏背后的肌肤像被一口小火架设的锅炉细细焚烤,渐渐一片红晕在冰肌玉骨上一寸寸酝酿开来,细致的肌肤上逐渐湿润,像是梅雨季节,素颜的白瓷上浸透出来的水珠。
而那一道凄惨的伤口突兀的出现在雪白的背脊之上,横跨过性感的腰线,呈现出一股凌虐美。
背脊上的肌肉随着池夏的动作而脆弱地颤栗着,像是被擒获的俘虏,卑微地献上自己的身躯,在白雪中绽放一朵红色的花。
手指尖感受着对方细腻羊脂玉般的肌肤,池夏听着她似忍非忍的喘息声,逐渐感知到自己心跳声开始紊乱。
“喂我口酒,我忍得有些难受。”
蓦地,木珏略带粘稠喑哑的声音让她顿时从迷离的场景里惊醒过来。
池夏慌张地收回手,暗自唾弃自己色令智昏,越发荒唐了。
“你当你是关羽呀,受伤了不能多饮酒,我已经把消毒的部分处理好了,剩下的就等医生过来了,你安分点。”
短短的消毒过程,不仅是木珏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就连池夏都跟着头冒汗珠,脸颊泛红。
明明是单纯的处理步骤,却因为木珏不时轻哼的声音而显得有些旖旎。
“沐戚这个老狐狸偏在这个时候交出身体,果然不安好心。池小夏儿,你可不能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骗了。要找个喜欢的也得是找我这样的人。”
木珏痛得怨怪起了沐戚,以她对沐戚的了解,一般人都没有亲近她的机会,所以便推测池夏在沐戚心中占有一定的地位,她自然不会错过这样一个给池夏上眼药的机会。
“你误会了,其实我和沐戚不太熟。”池夏将湿纸巾递给木珏,让她擦擦额头渗出的汗水。
木珏懒洋洋地接过,像漫不经心随口一说,“你不喜欢她吗?”
“……”
木珏直白的问话打得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