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是他的妻。”
“那你日后打算如何?就心甘情愿背上这不义骂名?”
沈止勾了唇角:“心之所向,不算骂名,只多少,心中还是对清川有愧。”
紫珺笑了:“说得你一定能成事儿似的,我瞧郡主可不是那般容易移情他人的人。”
“嗯,有点难。”沈止低头看了眼紫珺:“不过你无需操心这许多,无论我成事与否你只管护着她就是了。”
紫珺哼了一声,几个闪身不见。
沈止捏了捏金娃娃,想着许是打成了金首饰放到她的妆匣里呢?他想及此回身望向白府的方向。
其实以他武功之高,出入白府当可如入无人之境。
可不行,是唐突。
可说到唐突,梦里是真的唐突了一回。
得先道了歉意才是。
沈止身边儿能入她梦的东西已是用完,只剩下这金娃娃了,只恐沾染的慕容卿的气息太少,怕在梦里来不及说了懊悔。
但他还是用了。
紫竹林内,慕容卿穿着严严实实的寝衣,掐着腰守在桥面上等着沈止出现。
不出多时,人就来了。
慕容卿噔噔噔上前指着他:“我问你!梦里的你是不是就是活的沈少卿!”
沈止眨了眨眼,半弯了腰将脸凑到她手边:“上回是我太混蛋,以后不会了,你打我吧。”
“啊?”
慕容卿还来不及反应,沈止已是捉了她的手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声音清脆响亮,打了三巴掌以后,沈止消失。
慕容卿梦也醒,盯着床顶发呆。
没银子
慕容卿心里对沈止唐突她的这件事儿的难过劲头已经过了,除却梦里还是打算问清楚以外,想着平日里也不大会和沈止有何交集就不打算再做什么。
左么着是她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这人还能如何?
慕容卿踢了踢被子,翻个身继续睡了。
还差十日就到四月,离结业考越来越近,最近不论是什么人什么事儿都得靠边站。慕容卿铁了心一定得带着尤诺一起顺利结业。
早间儿寅时末,慕容卿猛地起身,她起得太快,头还有些晕。两只手摸着脑袋,回头又看了看枕头,不舍地摸了摸九苔如意,她一狠心喊了句:“喜鹊!”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竟比平时早了整整一个时辰。
且还没让人喊。
喜鹊黄鹂笑眯眯拢了衣服上前,忙招呼着人伺候主子洗漱。
慕容卿抹了把脸,梳妆时顺带着用了早食,随后拿了弓箭就去了白双双的踏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