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已经花了,黑色的眼线晕染了眼窝,一双眸子带着情欲后的媚态,脸颊泛着异常的红云,颇有些诡异。
“啊!好丑。”宴宁轻呼一声,将脸埋进谭宗南的颈窝里,不敢擡头。
谭宗南轻笑了一声,胸腔发出震动,“不丑,我喜欢。”
这世上,最不该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话,尤其是在床上的。
但又不得不说,甜言蜜语总是那幺动听,更何况是在激烈的性事之后。
宴宁心头微动,在流动的花洒下吻上了他——
又是一轮挞伐。
晏宁趴在洗手台上,面前是光洁的镜子,她清晰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凹着腰,高翘着屁股,又是如何面带春色,媚眼如丝。
是动人的、诱人的、放浪淫荡的,也是美的。
“太深了啊慢点嗯”尾音微翘,缠缠绵绵。
谭宗南掐着她的腰,下巴紧绷着。
逼里的软肉舐着肉棱,嘬着马眼,吸吸啜啜星星点点燎成一片火源,烧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往死里肏她。
他将她一把抱起,下体正对着镜子,咬着她脖子上的嫩肉命令,“看着,看我怎幺肏你。”
宴宁移眸。
镜子里的女人被男人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抱着,下身相连的地方一根狰狞的肉棒在来来回回进出着。
娇嫩层叠的唇肉有些红肿,窄小的穴口被拓成圆圆的形状,却还是不满足的翕动着嘴,吞着粗长的阳具,吐着暧昧的水液。
视觉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快感叠加,身体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宴宁迷蒙着眼,嘤嘤啜泣,“不要了嗯嗯不要”
“是吗?”谭宗南咬她的耳珠,清朗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暗哑,“可你的逼在咬我的鸡巴。”
晏宁摇着头,眼里泛着泪光,手指嵌在他指缝里,呜咽着说不出话,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谭宗看着镜子里越发媚态横生却不自知的女人又狠狠挺了一挺,“搬过来让我天天肏你好不好?”
蓝山苑是谭宗南常住的地方,从没有女人能来这里过夜,更别提住在这里。
可宴宁实在是太好肏了,身娇体软,小逼温温软软会动会吸爱出水,连叫床声都那幺婉转动人,难得遇到如此合心意的人,他愿意给她一点小小的特权。
“好啊啊啊”又是一下狠厉的撞击,直直撞到了尽头,身体里像是绽开了一朵花,绚丽、热烈,又带着晨起微露的潮。
连续的极致快感让宴宁的体能达到了极限,身体逐渐失了力气,软绵绵的随着挺动起伏。
口中的低吟婉转被撞的支离破碎,她的脊背紧紧贴在谭宗南的胸前,不留一丝缝隙。
晏宁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黏糊糊的,也不知是水还是汗,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浴室蓬勃的水汽在接连不断的拍打声中也染上了情欲的气息,缭绕在这一方天地,连呼吸都是对方的味道。
宴宁的意识逐渐迷离在他的喘息中,最终涣散在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