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接到谭宗南电话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接通,“忙完了?”
“嗯。睡了?”
“白天怕你忙没敢给你打电话,本以为晚上你会打给我,哪里想到等睡着了。”
话筒传来谭宗南低低的笑声,“困了就继续睡吧。”
“不困了。”宴宁揉了揉脸从床上坐起来,“事情好解决吗?我看今天鸿铭的股价跌了。”
“还好,别担心。跌两个点不算什幺。”
他的声音透出些许疲惫,宴宁有些心疼,“你要多注意身体啊,别因为这些事累坏了自己,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谭宗南笑着应她。
宴宁默了一瞬,声音低低的带了一点发闷的味道,“我想你了”
谭宗南听见她闷闷的声音心底又酸又甜,不忍心让她晚上睡不好,故意逗她,“想我什幺?”
宴宁咬咬嘴唇,“想你亲我、抱我、还有操我。”
最后一句声音有些轻,尾音还带了一点媚态,透过耳膜酥酥麻麻的牵动了谭宗南全身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她白花花的丰腴肉体。
想尝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想将舌头伸进她紧窄的穴里,舔舐出汩汩潺潺的溪水。
但不能想,一想就硬,硬了就想肏她,谭宗南闭了闭眼,嗓音低沉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哑,“安安,你在故意撩我吗?”
宴宁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忽地笑了出来,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是啊,难不成你现在还能回来收拾我吗?”
谭宗南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她那股欠肏的劲儿,舌尖顶了顶牙根,轻笑了一声,“安安,回去我给你舔好不好?”
宴宁还在等着听他是如何气急败坏,冷不丁听到如此直白露骨的话,呼吸蓦地一滞。再一想到谭宗南湿热的舌头伸进自己的下体,连喘息都带了旖旎,“你”
“安安那里又粉又嫩,我每次一碰就跟含羞草似的,颤巍巍的缩起来,可你一舒服起来就像花儿似的绽放了。”谭宗南打断她的话,刻意压低声音,让沉醇的声线变得格外性感惑人,“要摸摸摸它吗?”
宴宁被他那簌簌沉沉的声音勾的三魂丢了七魄,喘息着应了一声。
“真乖宝贝儿,你揉揉它,像我每次揉你那样揉它,是不是硬了?”
宴宁闭着眼,手指伸进内裤里,轻轻捻着阴蒂。想象着谭宗南骨感的手指在抚慰着她。
指节上沾了一抹滑腻的触感,她气息不稳,“硬了也湿了”
“我要换舌头了,我要用舌头轻轻舔安安的唇肉,很滑很湿我伸进去了,好紧,它一直在夹我,像夹鸡巴那样紧紧夹着我。”
宴宁手指伸进花穴里,不疼,但却有些空虚。她又往里探了探,可不够,喉咙干干的,身体满是燥热,她娇喘着,“我也要舔”
他妈的真是个妖精。谭宗南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一想到宴宁小小的嘴巴帮自己口,声音就哑的更厉害,“怎幺舔?”
“我不会你教我”
“先舔龟头,上面会溢出晶亮的液体,然后用舌头裹住它。”
“它太大了,我吃不下”宴宁的声音很轻,还带了点委屈。
“宝贝儿你能吃下的,乖,吃进去。”谭宗南沉着声诱惑着她,手放在下身,握着龟头轻轻搓弄。
“我吃进去了”宴宁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放在穴里,沿着层叠的软肉勾转抠挖着。
谭宗南闭着眼,套弄的速度加快,喘息更加粗重,“嘴巴好紧,在裹着我,又紧又热。安安也流了好多水,都流到了我的下巴上了,安安的水又骚又甜,勾的我都想射了,想射在你嘴里。”
宴宁想象着谭宗南的阳物在她嘴巴里激剧的抽动,舌头上粗粝的颗粒刮蹭的穴肉,她的呼吸越发急促,抠挖的速度加快,“我要不行了”
指甲刮到一点,宴宁感觉穴壁突然蠕动了起来,大脑忽地一片空白,像是被浪潮翻涌着打了过来,花穴里喷洒出来的水漫湿了整个掌心。
这是一种完全新奇的快感。
谭宗南听着她高潮后的喘息,套弄鸡巴的速度加快,想着鸡巴将她的口腔都撑的满满的,想着她水润嫣红的小嘴无意识的含吮
脊背倏地一僵,满手白浊。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听到话筒许久没声音,轻轻喊了一声,“宝贝儿?”
“更想你了”
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哭腔,谭宗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娇娇软软的声音和窗外朦胧的夜色纠在了一起,恍惚间连电流波都不再冰凉。
“很快,很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