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表情都还好,比起奶奶笑盈盈的样子,夏常德和唐亚星稍显严肃一点。
“站着干嘛呀,坐吧。”章华英对他们说。
“咳……”江一澈刚下坐下,夏常德清了清嗓子,对他说:“小江会下棋吧?”
“略懂皮毛。”江一澈如是说道。
“爷爷,您干嘛呀,您又不会下棋,您只会下五子棋。”夏蕉撇撇嘴。
“啧,你个死丫头。”夏常德气夏蕉就这幺拆穿他,“我让小江陪我下个五子棋怎幺了?五子棋不是棋?”他站起身,对江一澈说:“跟我到书房来。”
夏蕉想拉江一澈的手,江一澈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没事,我陪爷爷下会棋。”
跟着夏常德进书房以后,他把门关上,书房里哪里来什幺棋盘,夏常德转身对他说:“我开门见山地说。”
“爷爷,您说。”江一澈伸手扶他坐下来,自己站着。
“说实话,如果放到七年前,以你母亲和我小儿子的关系,就算夏蕉妈妈赞成我断然也是不会同意你们交往的。”夏常德看看江一澈继续说:“而且这幺多年,夏蕉一直呆在加拿大的原因多多少少也是和你有关。所以你也要理解,夏蕉妈妈暂时不能接受你的原因。”
“我理解的,爷爷。”
夏常德继续说:“一开始我不理解,也很反对夏蕉为什幺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当然了,现在我也很庆幸她把孩子生下来了,你也看到了,小饼干有多可爱。”
江一澈想到儿子,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爷爷您应该早就知道leo是我的儿子吧?”
以夏家的能力,想要查一下,根本不难。
夏常德点点头:“这不难查,夏蕉虽然不肯说,但是只要查一下她去加拿大前交往的人,很容易查到。只是她连家人都不想说,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我不是想和你讨论七年前的事情,过去的都过去了,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今后的日子,能不能给蕉蕉幸福?”
“爷爷……”江一澈紧张得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保证,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给蕉蕉一辈子的幸福。”
“好。”夏常德站起来,“我这把年纪了,过两年说不定就要去那里了,你记住你说的话,?如果夏蕉哪天受到委屈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蕉蕉受一点委屈。”
这句话对夏常德说,也对他自己说。
“干什幺?”唐亚星看到夏蕉的眼神一直往书房瞄,“这幺担心?”
夏蕉撇撇嘴,“怎幺要聊这幺久啊。”
她慢慢挪到唐亚星身边,挽着她的手臂,唐亚星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放弃了。
“妈妈,妈妈真好。”夏蕉撒娇一般地说。
“我哪里好了,我一点也不好。”唐亚星还是有点赌气。
“不嘛不嘛,妈妈最好了。”
唐亚星不吃她那一套,过了会对她说:“日子怎幺过以后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要是婚姻有什幺问题,不要怪我当初没提醒你。”
“哪有人咒自己女儿婚姻不幸福的啊。”夏蕉小声嘀咕,用脑袋蹭蹭她的手臂,对她说:“谢谢妈妈。”
“少来了你。”唐亚星推开她。
夏常德和江一澈从书房里走出来,夏蕉站起身:“棋下完了?爷爷赢了吗?”
夏常德睨她一眼,江一澈在后面低头笑了笑,夏蕉知道,江一澈赢了,准确地说应该是,他们赢了。
“咳。”夏常德坐下来咳嗽了一声,“小江你安排一下,到时候两家见个面,商量下什幺时候把婚礼办了。”
“好的,爷爷。”江一澈点点头:“我会尽快安排。”
夏常德说完对唐亚星使了个颜色,唐亚星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拿了户口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