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那天,我当场抓住,司沁把赌具塞我枕头套里。
她发狠冲上来,不管不顾大力扯我头发。
推搡间,转眼就到了台阶上。
紧接着司沁突然踩空,从几节高的楼梯上跌落,骰子纸牌散落一地。
变故太快,我脸色发白,吓得怵那。
重物砸地声响起,尖叫声,引来哥哥。
司沁抱住腿,泪声俱下,“我想拿去烧掉,可二姐姐生气推我。”
不给我机会解释。
哥哥大步跨上前,一巴掌重重甩我脸上。
“外界说什么我都没理会,但是这次你玩过了。”
我脑袋偏了偏。
随后耳朵里嗡嗡响,像住着数只苍蝇。
哥哥发泄般踩着地上的纸牌,匆匆抱着司沁出门。
我深陷内疚,却看见。
离开时,司沁下巴搁在哥哥肩膀上,无声得逞对我笑。
司沁的腿轻微骨折,需要住院。
返回拿司沁衣物时,哥哥强行把我锁进杂物间。
“你好好反省一下。”
熬过漫长的寂静,深夜哥哥推开杂物间的门。
我本能颤音求饶,“别打我。”
哥哥把饭碗摔桌面上,可我没胃口。
他轻嗤一声。
“你以为闹绝食,我就会心软原谅你?!”
“做梦!”
他咬牙切齿,“爸妈遗产你一分也别想拿去胡作非为。”
单人病房里,司沁拉住哥哥衣袖,撒娇不让他走。
“我不管,就要哥哥唱歌哄我睡觉。”
哥哥有副好嗓子。
那样干净好听的声音。
小时候,对我来说意味着安全感。
在爸妈出差的每个夜晚,替我赶走黑暗带来的恐惧。
后来,
如同恶魔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