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脊背一阵发麻。
她出去的时候为了假扮成哥哥的样子,戴了他的耳饰,但她没什么经验,戳了好久才戳进去的。
“昨天弄到水了,有点痒就挠了挠。”她面不改色地扯谎。
“不是说了,洗头这种事就让我来帮你吗,沾到水发炎怎么办?”他捻着她的耳垂缓缓摩挲,内疚道,“已经自己清理过了吗?抱歉…让你来做这种事。”
“哥哥太累了,我不想吵醒哥哥,”荧不安地抬头看着他,“对不起…昨天对哥哥做了那种事……”
“是哥哥让你觉得寂寞了你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空的声音有种诱惑力。
“是因为喜欢哥哥,才想这么做,而不是…”他顿了顿,抵在她最深处的性器猛地一撞,“——想离开哥哥对吧?”
“呜——”她被这一下干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才不会离开哥哥…哥哥撵我走我都不走…!”
空的眼神又开始诡异地发直,抽插的动作则愈发粗鲁。
她里面怎么这么软,是偷偷出门见了什么人吗?
是他最近都没舍得碰她,所以她找了别人吗?
…是不是和那个人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这双嘴唇…是不是也被那个人触碰过了。
身上的痕迹…是那个人留下的吗?
她如果从别人身上得到了满足,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没关系,就算和别人做了也无所谓,只是为了满足需求而已,她喜欢的还是他,她也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她只是饿了,他会填饱她的。
毕竟,他才是——本——命——啊!
大脑早已经因为各种臆测而混乱作一团,空一时没能记起自己昨晚做过的事。
——他忘了。
忘记了自己昨晚怎么放荡地抱着她做到了凌晨。
忘记了自己让她骑乘,和她互相舔舐彼此的性器,忘记了他们从椅子上做到桌上,又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一晚上几乎什么姿势都试过了。
荧完全不知道哥哥复杂的心理活动。
她被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哥哥第一次对她这么粗鲁,虽然不至于让她疼,但他这样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好陌生,让她觉得既刺激,又有些害怕,怕自己就这么被他活生生干死。
似乎是被妹妹害怕的表情给刺激到了,空将她翻了过来换了个姿势接着挺腰抽送,她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差点要将它扣出几个洞来。
他蹂躏她,她蹂躏他的床单。
荧都不用刻意假哭了,因为她真的被空干哭了。
“我再也不理哥哥了,哥哥简直就是——发情的小公狗!”
她嘴上说着再也不理哥哥,却还是没手似的让他帮她洗澡,毫无说服力。
不知是不是做得太多了,她居然有种哥哥还在身体里面没出来的感觉。
“…好过分,居然这么说,是已经厌弃哥哥了吗?”空麻利地将清洗干净的妹妹用浴巾裹住,语气委委屈屈,“明明昨天还说这样的我很可爱…想要一直疼爱哥哥……”
“哥哥,你就算低下头我也能看到你在偷笑。”
空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