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凭着直觉生存的小动物么?”她忍不住吐槽。
“唔,确实有这个可能呢,我以前就是因为直觉你不是真的讨厌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来的,”达达利亚突然敛了笑意,弯下腰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放到桌上,“好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出手了。”
“你要做什么…?”荧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不知道他要怎么报复她。
“你说呢?”
达达利亚不答反问,他先是用手将她的左腿推到一边,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右膝:“把腿张开。”
他又要…她短促地呼吸着,脚趾也紧张得蜷缩了起来,但还是听从他的指示岔开了腿。
…算了,无论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认了,就算让他捅回来她也绝无怨言,毕竟是她先对他动的手…希望不要太疼。
“…想什么呢?这个表情,我是要给你上药,不是要上你。”
达达利亚终于憋不住笑了,她这么听话,他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她这份期待了?
但想归想,他也是知道要节制的。
上药?上什么药,受伤的不是他吗?
荧全然忘了自己腿上骑马留下的擦伤,直到被达达利亚蘸着药膏的手指触碰到伤处才忍不住“嘶”了一声。
“我亲爱的伙伴,就当是为了我,至少把裤子穿上可以吗?”
看着面前的景象,达达利亚感觉到头疼,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身上只穿了件他的衬衫,衬衫下摆一卷起来,下身竟是赤裸的,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
那里不久前才容纳过他,还有些合不拢,泛着湿漉漉的红润光泽,看着格外诱人。
“不穿内裤就直接穿裤子…感觉好奇怪。”
达达利亚的衬衫对于她来说也太过于宽大,下摆都足够遮住她的大腿了。
“我不是有给你准备内裤吗?”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内心不断地跟自己强调着自制力,自制力。
“我才不要穿你的内裤……”
荧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脸都涨红了。
“那条是新的,我都还没穿过呢。”
“…那也不要。”
“下次还是用雪橇载你来吧,怎么大腿上的皮和脸皮一样薄?”达达利亚仔细检查着她大腿根上骑马磨出来的伤,他心疼地又啧了一声,“回程的时候你侧着坐,我会骑得慢一点。”
他光顾着心疼她,自己脸上的割伤是一点都不在乎,皮开肉绽的一道横在那,荧看了都觉得疼。
“你脸上的伤也要处理一下,药给我,我帮你涂。”
她伸手便要去取他手上的药膏。
“我自己来吧。”
说罢,他用同样受伤的脸颊轻轻地贴上了她的腿根。
“你看,这不就涂好了。”
两处伤口重迭在一起,像是在举行某种神圣而隐秘的仪式。
…他这是在做什么,歃血为盟?
荧胡乱地猜想着,没好意思说出来破坏气氛。
即便荧不想破坏气氛,也不得不这么做了,因为她的肚子突然煞风景地叫了一声。
她在他面前仅剩的那点尊严,不复存在了。
“…刚才的声音,能不能请你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荧心如死灰,他离得这么近绝对听得一清二楚。
“刚才有什么声音吗?”
达达利亚忍着笑配合她,他站起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我这就去做饭。”
“…我也一起!”光让他一个人忙活也太不仗义了。
达达利亚走到衣柜旁,从里面翻出来一件米白色的毛衣,盖到了她的脑袋上。
“把毛衣穿上,虽然屋子里有暖气,但比不上家里的大型供暖设备覆盖得全面,你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自从荧来到至冬,「着凉」这个词已经成为了达达利亚的口头禅,生怕她不适应这里的极寒气候感冒发烧。
荧将罩在头顶的毛衣拿了下来,下意识放到鼻子边嗅了嗅。
“干净的,洗完还没穿过呢。”达达利亚担心她嫌弃,忙解释道。
“…哦。”她没多想,点了点头。
“怎么看起来好像很失望?哦…差点忘了,你喜欢我穿过的。”
说罢,他便要脱下自己身上那件。
“——谁喜欢了?!”
达达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