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画画连忙站起身来,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最高的礼遇,眼中满是祈求与不安。
男人看着画画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缓缓说道:“呵,想脱离组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么死,要么有功于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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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清楚地记得,你在组织里一直都是无功无过的状态,如今竟然妄想离开?除非是死!”
男人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阴狠之色,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隐突然抬起头,“那如果我说能救了主子的命呢?
你身上的母蛊已经快要抵达心门了吧,每天仅仅依靠吃那镇痛丸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不出三年,你必将暴毙而亡。”
画画放下手中的糕点,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双手,然后径直走到对面男人的身边,拉起他的手,神情专注而认真地把着脉。
“呵,隐竟还会医术?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究竟是从哪条隐秘的渠道得知我身上这般隐秘的秘密的?如今既然已经知晓,那就愈不能让你继续存活于世了。”
男人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犹豫,紧接着,他极为熟练地从袖口之中缓缓取出一根散着诡异光芒的毒针。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的杀意,仿佛随时都会伺机动手,将眼前这个知晓他秘密的人置于死地。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你就姑且相信我这一回吧,我可不会欺骗你这样的顶级杀手,况且骗了你又得不到任何好处呢。
千万不要动怒呀,要是不小心触了体内的蛊毒,那可就麻烦大了。”
画画神色淡定,从怀中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包银光闪闪的银针,动作娴熟至极,几乎是瞬间便封住了对方的命门。
他的反应度之快,就连那些平日里训练有素、极其敏感的顶级杀手都未曾察觉到丝毫异样。
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那细腻柔嫩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腹部,那针法之精湛、度之迅猛,宛如闪电一般,稍作停留便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别胡乱动弹,先把你的性命保住要紧,至于体内残留的余毒,日后再慢慢地调理便是。”
隐的脸上此刻已没有了之前那种慵懒的松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庄重的神情,他双手如飞,手法精准无误地扎在了对方的各个穴位之上。
没过多久,原本那杀伐果断、气势汹汹的男人此刻却半露着上身,浑身如同被刺猬般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怕。
画画缓缓地从那怀中如同变戏法般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那匕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带着一丝不祥之兆。
他轻轻一挥手,便在自己白皙的手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杯子里,仿佛是盛开的红色花朵。
接着,他又双手拎起那随意揪来的草药拎成了汁,一股脑地投放到茶杯内,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随后,他用受伤的手指头在茶杯内搅拌了几下,看着那草药汁与茶水渐渐融合在一起,心中暗暗得意。
他毫不留情地将搅拌好的药水直接倒进了男人的嘴里,那男人猝不及防,被呛得连连咳嗽,但却无法挣脱画画的控制。
画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么,非要我用强。”说完,他微微仰头,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乖,喝下去,别堵在喉咙口。好了,现在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了,咱们扯平了。”
说完,他狡黠一笑,掏出上好的金疮药,仔细地涂着受伤的手指,那伤口虽然不深,但血还是不停地流着。
“还需多久?我有些冷……”男人突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声音低沉而沙哑。
这句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顿时将原本静谧的空间渲染上了一层喜剧的氛围。
画画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将亭子四边勾着的帘子放下,那帘子落下的声音清脆悦耳。
接着,他快步走到亭子中央,拉起了厚厚的窗帘,将外面的寒冷隔绝在了外面。
此时,亭子内弥漫着一股草药的味道,混合着男人的气息,显得格外诡异。
“好了,回去,沐浴在药汤里,泡上半个时辰,美美地睡上一觉,这母蛊应当就能排出体外。”
画画轻手轻脚地将男人身上的银针全部拔下,小心翼翼地给他披上衣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揉捏着有些酸的手肘。
“若是真如你所言,果真解了这体内的蛊毒,我自会放你自由。”
“嗯,好。我身无笔墨,难以给你写下方子,我说你且听好。”
画画一脸肃穆,字正腔圆地说着药方的配料以及注意事项,全然没有留意到对面的男人正痴痴地望着他。
“最后再唤你一声主子,就此别过,从此世间再无隐,唯有神医苏子画。”
画画恭恭敬敬地作揖,哼着悠扬欢快的曲子,迈着大步,走出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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