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狠狠的打了她几耳光。
对方道,“暂时,你不要再出现在二爷和晏鹿的面前,等我的吩咐。”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你还敢私自行动,那么我是不会再管你的,还会把你真正的身份捅到二爷那的。”
云梦童是真的怕了,连连保证不会再私自行动。
结束通话,她无比后悔的捶打了几下方向盘。
“怎么会失败?”
论容貌,论身材,论各方面,她样样比晏鹿出众。就是出身比不上晏鹿而已,那女人不就是仗着有个好家世吗?
如果她有个好家世,她会比晏鹿更出众的。
而晏鹿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注意到她动作的陆彦,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感冒了?”
晏鹿用纸巾揉了揉鼻子,“不是,可能是谁在念叨我。”
“刚二爷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是想刺激刺激她?”
陆彦见她的精神头不错,也没哪儿不舒服,暂时安心下来,“嗯,稍微刺激刺激,她会主动找上背后的人的。”
“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看她要做什么,就能顺藤摸瓜了。”
晏鹿明白的点下头,“我始终想不明白一点,对方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甚至,弄了一个假的云梦童出来。”
整件事透着诡异和不对劲。
陆彦把保温杯打开,递给她,“你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有得罪过谁吗?”
晏鹿道了谢,接过来喝了一口水,“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我是住在米国的晏家老宅里,接触的外人很少,不可能得罪谁的。”
假如,帮云梦童的人,和帮云梦雨一家的人是同一个,那事情就跟三年多前有关了。
但她想不明白,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没得罪过谁,为什么会有一个人非要处处算计她?还有,她是云梦童的身份暴露了吗?
跟周秘书有关?
她否定了,周秘书这人是巴不得她死,她却不会轻易透露她就是云梦童的事,这会惹怒她爸。
如果不是周秘书透露她的身份,那对方是怎么知道她是云梦童的?或者是她想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晏鹿不得不多想,不得不做各种假设。以她现在的处境,不小心一些,很容易出岔子的。
她的沉思,让陆彦的眸子微闪。越是和晏鹿相处,他就越是认为她就是云梦童。
或许,他该再和周秘书聊聊了。
回到医院,晏鹿就去做常规的检查了。
陆彦在病房里等,顺带给周秘书打电话。
“我很高兴接到二爷的电话。”周秘书似乎早就料到陆彦会给她打电话。
陆彦双腿交叠,姿态优雅从容,“周秘书,想必晏董不知道你找我的事吧?”
周秘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在一寸寸的龟裂,“二爷想说什么?”
陆彦用食指轻点着沙发扶手,“我想说什么,周秘书是清楚的,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