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烧了那么长时间,愣是也没吃上几顿,一颗小心脏被伤得都碎成渣了。
那郁书青的性取向,也是同性吗?
他感觉,郁书青和那些朋友不太一样。
说不定就是喝多了吧。
徐矿的手指划开屏幕,决定先给商腾说一声自个儿得迟到,然后问下有没有认识郁书青的,赶紧来一个照顾,他可不想继续在这儿待着。
虽然没谈过,但徐矿心里清楚,他铁直。
对男人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
与此同时,手机也正好响起,商腾的名字明晃晃地出现。
徐矿按下接听键:“……喂?”
“你怎么还没到啊,”那边应该比较嘈杂,商腾几乎是扯着嗓子说话的,“就差你了!”
徐矿看了眼浴室,指尖不自觉地在手机侧面点了点。
……为什么还没听见花洒的声音。
晕倒了吗?
“森晚整理喂,”商腾追问道,“你听见了吗?”
徐矿站起来往浴室走:“嗯,我这边耽误了下,得晚会。”
也不知道对面又说了句什么,徐矿的手虚虚地搭在门把上,没推,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商腾,你再笑成这幅鬼样子,我就挂电话了。”
“别挂——”
那边抽筋一般地笑了半天,突然开口:“哎呀不行,实在憋不住了……我和阿熊在一起了!”
徐矿愣住了。
“没想到吧,”商腾继续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看对眼的,就那天我俩喝酒,一块儿骂男人,然后他哭着说自己好久没开张了,我说我也是……就,反正喝多了点,晚上不小心滚了床单。”
阿熊这人徐矿也认识,算得上商腾的“闺蜜”,同样也是一位花枝招展的小零,徐矿毫不怀疑,这俩人在一起,半个月就能用完一整块眼影盘。
他沉默了会,有些心情复杂。
槿汐,苏培盛,你们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还做出这种事情了呢……
大概是感受到了徐矿的无语,商腾声音放低:“哎呀,这不是酒精的催发嘛……”
酒精。
这两个字在徐矿的脑海里过了遍,像条滑溜溜的鱼似的,从他的嘴巴到胸口,再到被郁书青摸过的大腿,都仿佛跟着沾染上了甜腻的燥热。
而就在这个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忽地往前冲去,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
蜷缩在角落里的郁书青,正一下下地点着脑袋,马上就要睡着。
“……抱歉。”
徐矿理亏,他用领带给人家双手绑了,还忘记取下来,怪不得郁书青进浴室后半天没水声,原因都在这儿。
他给商腾简单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快步走到郁书青面前,伸手把人抱了起来。
柔软的床褥凹陷下去,对方浑然不知似的,侧着脸,呼吸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