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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早就被打翻了,在郁书青的身上。
“……忍着!”
徐矿声音很闷,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你给我忍着!”
“我这会要是……你明天就下不了床,”徐矿亲他的脸颊,“乖点,马上就好。”
郁书青真的疯了,大脑宕机,嘴里呜呜咽咽地什么都说,甚至都开始叫老公,说老公我要。
徐矿单手掐着他的后颈。
咕叽咕叽。
他像在捣一颗饱满香甜的水蜜桃。
郁书青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看。
徐矿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见?到一言不发的郁书青,笑笑,低头亲了下他的脸颊:“怎么了?”
“别吵,”郁书青说,“我在思考。”
他很认真。
究竟是被徐矿用手给自?己搞崩溃丢脸,还是最后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奶油,跟脏兮兮的布娃娃似的被人抱去浴室洗澡更难为?情。
应该是后者。
因为?他那会儿已经大脑宕机,整个人都昏昏沉沉,除了手指还能稍微抬一下之外,浑身都散了架似的,懒洋洋地动不了,这?当然?就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他感觉徐矿仿佛挺爽的,特开心地给他里里外外地洗了一遍,被温热的水覆盖时,郁书青掀起颤抖的睫毛,目光躲闪。
“你……不需要吗?”
徐矿正在往手里挤泡沫:“嗯?”
视线跟着?郁书青的,一块下移,徐矿满脸嫌弃:“那怎么办,你给我解决?”
郁书青不说话了。
爽吗?
当然?。
丢脸吗?
也是自?然?。
以?至于这?会儿完全?不想?搭理对?方。
徐矿只给卧室留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光线昏暗,仿若加了蜂蜜的清水似的,透过玻璃杯折出柔和的黄,他跟着?躺在床上,随手给郁书青往自?己怀里一揽:“怎么,思考出什么了吗?”
郁书青表情严肃:“我觉得,今晚的行为?不太对?。”
“为?什么?”
徐矿挑了下眉梢:“你不爽吗?”
郁书青明显被噎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他只是有点虚。
至于徐矿是怎么忍住的,有没有趁洗澡的时候偷偷解决,郁书青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他觉得这?人脑壳有点病,给出的理由是不能做,怕第二天?自?己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