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说的啥呀?什么妈妈让他叫展新月妈妈?”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小孩子乱说的吧。我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大家伙儿一头雾水,搞不懂怎么有两个妈妈。
“你慢慢说,你说的第一妈妈是谁?就是让你叫我妈妈的人是谁?”
展新月知道是什么意思,开始循循诱导李慎行把他们家的秘密说出来。
“是妈妈呀。”李慎行打着哭嗝道。
说了等于没说,群众们更加迷茫了。
“这个妈妈叫什么名字呢?”展新月继续问。
“叫”在家里,李建经常如烟如烟的叫,李慎行是知道妈妈的名字的。
他刚想说,就被李谨言捂住了嘴巴,大声道:“弟弟,你不要乱说话,没有怪物,不会吃你。”
展新月一把扯开李谨言,黑脸道:“说谎的小孩子会烂嘴巴和牙齿,以后都不能吃东西了。”
比起被吃掉,三岁的小孩更害怕没有东西吃,立刻道:“妈妈叫如烟,爸爸叫她如烟。”
展新月又问:“柳如烟不是你姑姑吗?”
“爸爸妈妈说,只能在家里叫妈妈,在外面要叫姑姑。妈妈今天让我和哥哥把你骗回家,说以后你能给家里挣工分,给我们买糖吃。我都说了,没有说谎,我不要嘴巴烂掉。”李慎行一口气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昨晚抓展红颜的时候,李建也混在人群中,他知道展红颜肯定是娶不到了,但他是个外地人,还带了两个儿子,没有哪家闺女肯嫁。
如果娶一个寡妇或者离婚的,李建也不愿意,再说了,已经结过一次婚的女人,比小姑娘精,娶回了家,天天在一个屋檐下住着,难免不会现他和柳如烟真正的关系。
因此,李建一回到家,就和柳如烟商量,一定要把展新月娶回来,她勤快,而且已经和展家断亲,没有依靠,最重要的是,在他们眼里,展新月就是一个做得多,说得少的人。
这样的人,最好控制了!
李建同柳如烟一合计,决定利用孩子,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展新月妈妈,让大家以为,展新月和李建早就有接触。
李建觉的展新月话不多,就算儿子叫她妈,她肯定只会害羞,不知道怎么辩解,然后再让儿子把展新月带回家,李建和她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算盛图南回来,也不能怎样了。
难道他一个团长,还会要别人碰过的女人不成?
一开始,柳如烟是不想李建和展新月生关系的,但现在没办法了,家里需要一个勤快的女人,而且李建再三保证,他就算睡了展新月,也只会永远爱柳如烟一个人。
柳如烟思虑再三,最终同意了。李建表面没啥喜色,只说这都是迫不得已,心里却欢喜得紧,想象着以后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单日展新月,双日柳如烟。
毕竟隔一个月就会有一个号,这样同展新月就能多睡一个晚上。
他心里爱柳如烟,可是身体还是更喜欢年轻美貌的展新月。
只是,李建的算盘打得响,把展新月当成工具人,好似她真的能被两个小孩子左右一样。
现在的情况是,展新月不仅没被骗回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了李家的秘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众人大惊,有人懵地大声问道:“柳如烟不是李建的姐姐吗?现在姐弟俩也能生孩子了?”
“啊,这可是乱,伦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柳如烟从大树背后一阵风地跑出来,大叫道:“别听孩子瞎说,我不是他们妈妈。”
她身体不太好,跑了几步气喘吁吁,停下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几岁孩子的话怎么能信?都是小孩子家家的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妈妈呢?”
李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解释道:“孩子们从小没了妈,是我姐把他们带大的,他们太小,分不清妈妈和姑姑的叫法,才会这样乱说的。”
李建个子高大,浓眉大眼,典型的北方糙汉,冷着脸的时候看着凶,但现在表情真诚,言语恳切,大高个往那一站,又有压迫感,大家顿时就不做声了,也觉得这都解放了,不可能还有亲姐弟生孩子的情况生。
就是解放前,大多都是表姐弟,表兄妹之间会结婚,亲姐弟也不可能。
而且,之前开大会的时候都说了,亲戚之间结婚,会生出畸形儿或者智力低下的孩子,谨言慎行两兄弟看着都挺机灵,肯定不是近亲结合生下来的。
这样一想,大家也都觉得是小孩乱说了,准备回家吃饭了上工。
李建牵着俩个小孩,还想争取一把,对展新月道:“新月同志,前段时间,你和展红颜要换亲,我就不同意,我一直想娶的人只有你,定下亲的也是你,现在正好展红颜也不在了,咱们就回归原点,你还是嫁给我吧。”
展新月翻了个白眼:“你家是没镜子,还是没自知之明,你哪哪儿都比不上我盛大哥,哪来的脸娶我?”
李建还没说话,柳如烟听不下去了,皱眉怒道:“展新月,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建,你和他本就有婚约,是你攀龙附凤想要嫁给盛团长,怎么还有脸说他的?我要去部队问问,是不是当了团长就能明目张胆地抢咱老百姓定好的亲,定好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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