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进门,正好听见钱朵朵这话,他遂笑道:“听纯妃这么一说,这蒲松龄也成了哲学家了。”
钱朵朵赶忙站起来,她边帮着皇上脱了外面的大氅,边说道:“皇上,臣妾要恭喜你呀!又添了一个孙子。”
弘历和弘昼几年前相继大婚,两个人现在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皇上“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钱朵朵见他不说话,便问道:“怎么了皇上?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事儿,”皇上说道:“用晚膳吧,朕可有些饿了。”
二人用过了晚膳,若是往常,皇上还会看一会儿奏折,他今天却说道:“朵朵,服侍朕洗澡吧。”
钱朵朵见他的眼睛晶亮,脸有些潮红,整个人好像处于兴奋和期待中,钱朵朵就知道他没想好事,便说道:“皇上,我这几天懒得很,不如让喜公公服侍你吧。”
皇上一皱眉“不成!朕要你服侍。”他说着,抱起钱朵朵就走,钱朵朵窝在他的怀中,心中有些许无奈,也有些许兴奋和期待,她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脏的撞击声,还有他身上散发的男性体息,让钱朵朵有些迷醉。
都说婚姻到了“七年之痒”,新婚的新鲜感没有了,情感的“疲惫”或厌倦会使婚姻进入了“瓶颈”,最终导致两个人感情的终结。而皇上和钱朵朵好像没有这个问题。
来到浴室,皇上先把钱朵朵放在塌上,他自己几下脱去了衣裳,皇上的身材还是以前那样好,钱朵朵笑眯眯的看着皇上脱得光光,看着他那健硕的身体,她忍不住问道:“皇上,你的相貌十几年都没有变,就没有人说什么吗?怡亲王现在看起来都像你兄长似地,朝臣们眼睛可不瞎……”
“现在不说这个。”皇上说道:“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朕的身体这么好,却不能让你怀孕呢?朕一直想着让你给朕生一个孩子。”他边说着,边把钱朵朵头发上的首饰一件件的拿下来,钱朵朵的满头青丝顿时披泄而出,泄满玉枕,看见她娇躯横陈,那慵懒的媚态,其动人处远非言语所能表达,皇上的眼神又幽深了几分,他伸手就开始给钱朵朵脱衣裳。
钱朵朵笑道:“我自己来吧。皇上连孙子都有了,还在意我生不生孩子做什么?”
皇上不说话,帮着钱朵朵脱下外衫,直到里面只剩下一个胸罩,下面是一个小小的裤头,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眼波如水,樱唇半张吐出芳兰之气,让皇上心中一阵悸动,他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中,溢满了柔情“朵朵,朕觉得,也许今晚上朕能给你一个孩子。”
钱朵朵诧异道:“皇上,你又喝御医开的药了?”
皇上不答,他低下头去,轻轻地把自己的脸贴在钱朵朵的脸上,将自己的唇覆在钱朵朵的眼眸上,那薄唇在她的眼皮上轻轻一吻,他低低地,喃喃地说道:“朵朵,给朕生个儿子吧,朕想要你生的孩子……”他说着,一路湿吻而下,他的吻从她的眼睛处,转向她的琼鼻、小嘴、下巴,再转向锁骨,一直到了她的胸,然后在白馒头上的两颗红樱桃上流连了好久……
钱朵朵被皇上吻得呼吸急促起来,她忙说道:“皇上,你等等,你不是说要臣妾帮着你洗澡吗?”
“朕想吃完了你再洗。”皇上笑呵呵的说道:“别告诉朕你不想。”他说着,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二人呼吸相容,肌肤相闻,钱朵朵分明感受到了他□那个大家伙热乎乎的在自己的双腿间,正要寻机而进,钱朵朵忍着羞意,轻轻把他朝旁边推了推。
“皇上,臣妾有一件事儿没跟你说……”
皇上毫不客气的说道:“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钱朵朵生怕皇上太生猛,他每次都折腾的人家欲仙欲死的,万一出点事……她急忙道:“不!不行,一定要现在说。”
皇上说道:“说吧,什么事儿?难道你想到上面?”钱朵朵红了脸,伸手就要掐他的腰间,她的手刚伸出,便一把被皇上抓住了,他抓着她的小手,说道:“真是没规矩。”他的眼睛对上钱朵朵的一脸的控诉,却又低笑起来,他的笑声愉悦、轻松。
皇上这般轻松愉悦的时候,可是不多的,钱朵朵一怔之下,刚刚的恼意全消。她的脸贴在皇上的胸膛,低声说道:“皇上,臣妾的葵水有四十多天没来了。”
“什么?!真的?你有喜了?”
钱朵朵说道:“我自己也摸了脉了,可是没摸出什么,因为做不得准,所以就没跟皇上说。”
皇上一听这话,顿时“性”致就退了,他一跃而起,抓过榻上的一床锦被给钱朵朵盖上,然后自己披上睡衣,大踏步走出浴室,在门口就喊道:“来人,赶紧去宣御医。”
喜公公不明所以,问道:“皇上,您不舒服?”
皇上满脸喜意“朕没有不舒服,是纯妃不舒服,快去吧!越快越好!”
喜公公答应着,边走边满脸狐疑,既然纯妃娘娘不舒服,皇上怎么还好像很高兴啊?
皇上回转来,也不张罗洗澡了,他抱起钱朵朵就回到了寝室,两个人在大床上躺下,皇上那双大手轻轻的抚摸着钱朵朵的小腹,嘴里喃喃道:“这里有朕的儿子。”
钱朵朵笑道:“还做不得准呢?再说了,也许是女儿呢?难道女儿皇上就不喜欢了?”
皇上的亲生女儿只有一个长到了成年,不过也早早的去世了……他说道:“女儿也好,那就下一胎再生儿子。”
钱朵朵这会儿忽然有些后悔,若是一会儿御医说自己没怀孕,那皇上岂不是会很失落?唉,刚才就不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