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香水大师南晴水灵女士的香水展销会的最后一天!一百天整了,这一百天里,水灵大师每一天都会有一款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新品香水面世!连续一百天啊!一百款香水啊!她竟然创造了一个前人无法比拟的纪录,这样的创新速度让世界都被受瞩目!她的每一次行动都会让我们心跳加速!
清淡绵长的蓝天云烟,强烈诱惑的红尘滚滚,充满神秘梦想的紫色迷踪······这些让我们永远也忘不了的香水精品让我们铭记住了这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小姑娘,她用她的纤手为我们绽放着一次又一次的奇迹!
而今天,我们的水灵大师将为大家献上最后一次奇迹,这个奇迹的名字叫做闻香勾魂!好,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迎接这个不断创造奇迹的华人美女——南晴水灵!”
顿时场内爆发出排山倒海一样的掌声,千百万人的鼓掌呐喊,这个全国最大的表演场地都被震得开始发颤,掌声延续了两三分钟,依旧得不到停息。突然,灯光一暗,巨大的犹如巨型演唱会使用的舞台暗了下来,全场进入黑暗。随之,观众们也平息了下来。这突然而来的黑暗,不仅没有让他们惊慌,还让全场的人都大气不敢喘的安静下来。如果离得近了,肯定会听到他们压抑着的澎湃的心跳,还有那黑暗中闪闪发光期待眼神。
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黑暗中,那巧夺天工的美妙嗅觉享受将要开始了。
“咔嚓!”
一道强光闪到了舞台中央,缓缓的,一个圆柱形的台子升了起来。在那柱子的顶端,一个俏生生的人儿出现了。她黑发飘舞,一身雪白,紧闭的双目微微的低着头。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只小小的瓶子出现在手中,那瓶子里面盛满了灰色的液体!
是的,那液体竟然是灰色的!
全场的人都紧盯着那个上升的舞台,深怕错过一丝细节。顿时场内,静悄悄的,安静的怕人。
突然,她动了。她一抬头,双眼睁开,开始飞速的旋转着。她的舞姿轻灵,犹如一只翩翩白蝶,在这闪闪的灯光之下映出璀璨的星光。宽广的舞台中央,逐渐升起的柱状之上,只有她,秀美的身姿拂动,衣袂飘飘。紧接着,她突然跳起,在众人沉迷于她的舞姿之时,玉指伸出,悄悄捏起那精致小瓶子的瓶盖,一缕暗香,突然如般爆发出来。
而她的身姿也旋转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一缕一缕幽香一波波的荡漾而出,就算是坐在远入后排的观众也能闻得到那醉人的芳香,那勾魂毒药似得奇迹!
成功了!
她再一次的创造了香水界的奇迹!每天一次更新,每天一次表演,每天一次的让整个世界随之震撼!
再看那些观众们,他们紧闭着双眼,微微后仰,全部都沉醉在那诱人的“闻香勾魂”当中。他们用自己的鼻子贪婪的吸取着这空气中有限的香气,飘荡着,飘荡着,感觉就像魂魄被钩出天外一般!
他们开始了舞动,就像刚才南晴水灵一样的旋转。
观众们纷纷闭着眼睛开始站了起来,在台中挥手挥脚的舞动着,扭动着。就连正在摄像的摄影师都放下了自己的摄像机,毫无意识般飘到了场内。巨大的犹如广场一般的舞台,霎时间充满了香水的味道,这香,竟然如此的通透彻底,如此的剧烈。钩的成千上万的人们纷纷忘然自我,形象全无!
很快,这舞台就要被人填满了。那圆柱竟然开了一个洞口,南晴水灵轻轻一跃,就钻了进去。接着,圆柱就缓缓的压低,消失在了舞台当中。而它的那一块空缺刚刚出现,就被人站满了。
痴迷当中的人们没有一个发现带给他们神仙般感觉的人早已经下了台,消失在舞台之上。
这一次的香水创新,果然更加的勾魂,更加的嚣张,她的名声再一次的顺着大屏幕,传到了整个大陆!
华人香水大师,南晴水灵!
从舞台上偷偷跑下来的南晴水灵顺着圆柱形舞台降入后台。
后台为了不让香气进入,都是用封闭玻璃紧紧的封住的。因为如果这些工作人员也被香水迷住,那么就不用继续这次演出了。什么场合没人管总是不行的。
而那些工作人员都透过玻璃紧盯着场内的情况,看到那些人飘飘欲仙的样子,他们知道香水展的最后一次演出展览成功落幕了!当南晴水灵下来之后,屋子里顿时爆发出一次热烈的掌声!
“水灵!你太棒了!”
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上来就抱住了水灵,大声的赞扬着,而水灵也开心的大笑着。
一百天一百款香水了,她已经这样的表演一百天了。而她出道,也仅仅一百天。
这一百天来,她的舞姿和香水迷住了所有人。
当然,她每一次出台演出的香水都是只有限量版的那一瓶,所以那些人为了闻这瓶唯一的香水,都会挤破头一样买到场内票,而票价也高的离谱,已经高达了上万元!上万元一张票啊,那还是有价无市,全世界不同语言不同肤色的人纷纷接踵而来,这让她狠狠赚了一笔!
当然她
不会让这样的香水进入市场,不然,迷人心智的香水同迷药又有什么区别?她还不想做出些违法的事情来。如果有人用她的香水做些违法的事情,她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作为伟大的香水师,她不可能只会做一些这样的“限量版”的东西,她也会做一些差一点的,可以日常使用的。所以,她加入的香水公司,因为她的缘故,香水销量达到了世界第一!价格也是惊悚的吓人,但是就是有人无数人争相购买,而她也成了有名有实的最富有的女人之一。
“水灵,接下来你还要做什么?”
那职业装女人递给她一块擦脸的毛巾,然后问道。
南晴水灵将脸上的汗珠擦干,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气脉,坐在了椅子上,跟她说道:“我要回南晴山,不再赚钱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