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吗?”兰槐问。
他眼中隐隐藏着一抹光,随风自动把这当作羡慕的光芒。
“还不错,你要抹点儿吗?挺好用的。”他抬手递过去。
兰槐瞥开眼,不作声。
不擦就不擦,死傲娇。
随风把盒子盖好揣进怀里,谁知东西刚放进去,小白就在他怀里鼓动个不停。
“呀呀呀呀呀!!!”尖锐地咿呀声阵阵爆鸣,小破妖怪嗓子还怪好的。
这动静立刻把大街上人的目光聚拢过来,随风脸一黑。
如果此刻可以打表情包,那一定是那个经典的一排雕像被风吹裂的表情。
小白的声音不男不女,但更贴近女声,咿咿呀呀在他怀里叫个不停,又在他胸口下乱动。
他是给男人,一个大男人发出这种声音,胸脯还鼓鼓的,这画面看起来实在很变态。
“哎哟,大男人长胸啦!胸还会动!”
“别不是被祖明世那暴君诅咒了吧哈哈哈!”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想都不想随风便弯腰猛烈咳嗽,死死按住胸口乱动的白骨精,脸憋得发涨,“不好意思,鄙人在学唱戏,唱得过头了心口疼……哈哈……”
哪个正常人在走路的时候唱戏啊?这个借口蹩脚得跛子听了都得彻底残废断腿。
兰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远处,冷眼看着这边的闹剧。
“小公子,你还会唱戏吶?“一个蹲在街边吃馄饨的老者笑眯眯问。
“会点皮毛………”
别说唱戏皮毛,他连戏都没好好听过几出。“老夫祖上就是唱戏的,也会点,我听你方才那声音很好啊,不若来我的班子?”
随风连忙摆手,捂着胸口狼狈跑了,身后还传来那老者不甘心的声音。
真是太丢人了,跑到兰槐身边后他才停下来喘气,他指着胸口,气愤,“都是你!你没事乱叫什么?丢死人了。”
小白怂呼呼回答:“你塞进来的东西太恶心了,我一碰到就难受,我可是最干净洁白的白骨。”
随风掏出盒子,嘟囔,“这哪里恶心了,比你可爱多了。”
“笨蛋风风,这个是千羊身上的污垢做的,可恶心了。”
什么玩意儿?千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