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垂着头,从他身上起来,如受了气的小兔子,刚起来不过一会儿就又被兰槐拉了回去。
炙热的呼吸,缠绵的吻。
亲吻间隙,兰槐看清随风遏制不住的嘴角,喘着粗气道:“你真的很喜欢胡说八道。”
随风得意道:“因为你就吃这套,你要是不搭理我,我再装也没用,不是吗?”
兰槐一个翻身,二人顿时掉转了位置,随风的双手微曲搭在他双肩,目光灼灼,忽而道:“等等。”
兰槐蹙眉,说急的是他,说等等的也是他。随风手心一转,变出一块窄窄的白绫,不宽,刚好够缚眼。
兰槐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无奈道:“你还记着这个,我以为你只是醉酒后会喜欢。”
随风挑眉不语,只是看着他,最后,兰槐还是带上了,没一会儿随风又变了一个盒子给他。
“记不清什么时候买的了,想着你回来能用上。”
书案到底不是适合的地方,半边身子悬着,才刚开始随风便痛的直喊:“你等等等等!我我我我缓缓!”
兰槐眸色沉沉,低下头吻他。
许久后,二人辗转到了床榻上。
“你身上的灵息怎么变了?我都不认识了。”
兰槐手覆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随风皱眉忍不住喊出了声。
兰槐道:“妖丹,我的灵力都给了你,我如今的修为,只有千年。”
随风了然,兰槐的修炼本源是浊气,现在没了浊气,本身又没有灵力,回归后体内自然只剩下那颗千年妖丹。
“那我现在岂不是比你厉害,我可以保护你了!”
兰槐埋首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闻言,道:“那便先谢谢了。”
时机真是赶巧,这边刚结束,兰槐刚打来水帮他沐浴,小白和鬼王一行人便急匆匆赶来了。
想来也是看见天雷异像,猜到兰槐回来了。
于是坐在浴桶里的随风尴尬了,且不说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出去,就算有,一身的痕迹,只怕得穿上冬天的袄子才能全遮完。
好死不死的,怪他自己非要蒙兰槐眼,让兰槐以看不见为由随便乱来。
最后,兰槐关上门,独自在屋外见他们。
随风猫着腰在门口听,起初还算正常,大家都在关心兰槐的身体,小白抱着兰槐狠狠煽情哭泣,最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说起自己的相好,可惜相好的那只妖没有出妖界结界的权力,只有小白得了妖王允许可以出来陪自己。
接着鬼王又领着庭花跟兰槐说了几句,嗯,很好。
然而没一会儿就不对劲了。
小白道:“风风呢?他该不会哭肿了眼睛不好意思见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