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糯糯平日里懒得很,最近不是下地做饭就是做衣服看书的。
她奇奇怪怪的脑瓜里到底装的什么,能不能做好,坚持下去,傅宴并不在乎。
只要她不乱跑,安安心心的和他过日子,傅宴就高兴。
床上的单子许糯糯白天撤下来了,傅宴本来打算搂着她先睡觉,明天早起洗。
许糯糯真要是看书,他就先把床单衣服都洗了。
许糯糯一直悄咪咪的用眼角看傅宴的表情,结果他就问她两句就出去。
许糯糯有点纳闷,傅宴不睡觉跑哪去。
她现在假装看书,也不能去问他。
也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
听到外面传来的水声,许糯糯明白了,傅宴原来是洗衣服去了。
那她还是看书吧!
等会儿傅宴回来,他还是能看见她有多认真。
许糯糯认真的看了起来,傅宴在洗手间里蹲着洗床单。
大院里。
黄桂花和张良又有吵架了,白天忘了去河边洗衣服,张良骂她偷懒。
黄桂花骂骂咧咧的把衣服洗好,端着盆出来晾。
躺在床上的张良又数落,“败家娘们浪费钱。”
黄桂花憋着气不吭声,怕让邻居听到笑话。
一个人在外面晾衣服,两个孩子还在家里闹腾不睡觉。
她觉得糟心,又盼着孩子哪天能开窍帮她指责张良能心疼心疼她。
傅宴端着盆子出来,黄桂花看到了没有吭声。
她现在已经不想盯着许糯糯了。
之前大院里丁梅说许糯糯跟人走了把孩子卖了,很多人都说傅宴这次一定会离婚的。
黄桂花也觉得会,但是今天早上看着傅宴正常出门,许糯糯又是没有出来她就知道两人指定离不了。
小孩没有卖,离什么离。
现在看到傅宴在晾单子,黄桂花又开始酸许糯糯了。
傅宴是真勤快白天干农活,晚上洗单子出来晾。
大院里的人时常都骂许糯糯懒,说傅宴在家,不在家,都不知道洗单子。
平日就算了,傅宴出远门的时候那么累,也要等他回来洗真是够懒得。
黄桂花是过来人,知道这这里的门道,每次听着也都附和着说。
许糯糯不喜欢黄桂花,傅宴看两人隔得远也没有主动打招呼。
晾完衣服和床单,傅宴拿着盆回家了。
许糯糯坐在窗户边点着灯看书,昏黄的火光打在她脸上。
她粉色的唇瓣紧抿,眸光微垂,葱白的指尖捏着暗黄的纸张,全神贯注。
黑长的秀被撩到右侧别在耳朵上,薄薄的吊带背心,紧紧的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大片雪白的薄背。
傅宴看的心痒,麦色的臂腕穿过她纤细的腰肢将人从后面捞了起来。
“宝宝,睡觉了。”
许糯糯脚离地被拎起来,回头看他,明眸皓齿的撒娇。
“老公,我还想再看一会。”
傅宴摸着她白皙的下巴,“不看了,明天再看。”
“可我想看。”
这样抱着不舒服,许糯糯掰他的手指头没有掰开,人也下不来。
傅宴火热的大掌紧紧的勒着她滑嫩的腰肢,看她不舒服,又调整了一下将人拦腰抱好往床上走。
“不许看了,夜里看书对眼睛不好,你要乖。”
许糯糯伸出细嫩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喊他,“老公,你不想让我看书吗?”
“没有。”
“那你喜欢看我看书吗?”
“喜欢。”
傅宴将烛光吹灭,抱着许糯糯上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