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惊讶的张着嘴,看着她家夫人,这就对上了?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她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会痛,不是在做梦。
她家夫人莫不是天才,不过识得几个字,便对出了这么多读书人都对不出来的对子。
“我的老师是王云舒教授。”沈婉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这王云舒教授,是她读大学时的导师。
哎呀!她不该加教授两个字的,这个时代的人,可不知道教授是什么呢?她以前说习惯了,便忘记改了,
“王云舒叫兽?”云仲卿听得一脸懵逼,王云舒他没听说过,这王云舒叫兽这个名号,他就更没听说过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叫这样的名号?
叫兽……
因为他长得比你俊
王云舒叫兽是谁?秋菊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夫人,夫人的老师不是翎儿吗?怎么变成王云舒叫兽了?王云舒这个名字,她听都没听说过。难不成,是她家夫人编出来的。
见云仲卿一脸懵逼的样子,沈婉便道:“我的老师叫王云舒,并不是什么有名之人,您应该没听说过的。”
肖谨之有些混乱了,这位夫人是有老师的,为何还认不全字?
“哦……”云仲卿拖了个长音,点了点头道:“你的老师定是个饱学之士,不然也不能教出,你这样的才华出众的学生来。”
她的导师是一个熟悉很多国家律法的教授,自然算得上是一个饱学之士了。
沈婉谦虚的道:“您过誉了。”
“那个,这的砚台,现在是我的了吗?”她指着桌上黑不溜秋的砚台问道。
“自然是你的了,老夫是不会食言的。”虽然这砚台他很是喜爱,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既然说了用这砚台做彩头,便不会食言。
说完,他便让伙计,用盒子将那砚台装了起来。然后,双手捧着,递给了沈婉。
沈婉刚要伸手接,云仲卿又将手缩了回去。
他这是不想给吗?沈婉微微蹙了蹙眉。
“丫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云仲卿看着沈婉问道。
沈婉笑了笑回道:“我姓沈。”
“姓沈,然后呢?”云仲卿又问。
“抱歉,恕我不方便告知。”
闻言,云仲卿也未再追问,将砚台直接交给了沈婉。
沈婉拿着砚台,对众人道:“我听说这砚台极其珍贵,是千金难求之物。可我并不懂砚台,这砚台放我这儿也是浪费了,所以还不如让它待在懂它的人手中,若诸位有想买的,可以出个价。”
啥?她竟要将这旁人求而不得的砚台卖了!
众人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都纷纷看向了云仲卿。这样珍贵的砚台,他才给这妇人,这妇人转手便要卖了,不知他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