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陈戈徒第一次对他动手,但却?是王惩生涯中受过?最轻的伤。
他被如?此愤怒的陈戈徒激起了一肚子邪火。
“你气什么,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们之前不是很好?吗。”
他抓着陈戈徒的衣服,胡乱的去吻他。
陈戈徒冷冷地看着他的脸,没有拒绝他的吻,却?也没有回?应他。
王惩吻的急促又凌乱,越吻他心里的邪火越旺。
他撬开陈戈徒的唇,要去舔舐他的牙关,去搅动他的舌尖,可?却?突然被陈戈徒掐住了脖子,狠狠地压在?了床上。
“王惩,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我吗,想和我上床吗。”
陈戈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双总是像冰面一样冷硬淡然的双眼像黑沉的风暴席卷着大海,带着深沉又晦暗的戾气。
王惩被掐的不痛,他也不觉得痛。
因为陈戈徒加诸在?他身上的伤比他以前受的轻太多了。
甚至他觉得陈戈徒说的对,他就是变态,就是受虐狂。
此时?此刻他心里的兴奋远大于他身上的伤痛,以至于他眼睛发红,身体也起了不知羞耻的反应。
“你在?说什么,我当然想和你上床了,要不然这段时?间我在?做什么,我又为什么要把?你弄到这里来。”
王惩痴痴地笑着,他看似回?答了陈戈徒的问题,却?又没有回?答他。
陈戈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里面似乎蕴含着极为深沉的情?绪,随即,他面无表情?地勾起了一个冰冷至极的笑。
王惩脸上的笑意收敛,他抓住陈戈徒的领带用力将他拉了下来,粗暴地吻着他的唇。
他不想再听陈戈徒的问题,也不想再听他说话,陈戈徒只要在?他的身下发出口申吟就够了。
陈戈徒眸色深沉地看着王惩吻的迷乱的脸,他一只手掐着王惩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以一种更加强硬的气势吻着他。
两个人?吻的都很粗暴,带着男人?的碰撞,全是汗水和剧烈的心跳。
其中参杂着星点血腥气,但这只能更加增强了他们熊熊燃烧的欲火。
王惩扯开了陈戈徒的衣服,一只手急切的向下摸。
但很快他的手腕被攥住,之前拷在?陈戈徒手上的手拷拷在?了他身上,与他的手镯一起,成了两对解不开的锁。
“陈戈徒!”王惩试着挣扎了一下,却?挣扎不开。
他看着陈戈徒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又脱下了衬衫。
那双乌漆漆的眼睛比窥不到尽头的海底还要深。
王惩盯着他冷白的皮肤和紧致的肌肉线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难耐地说:“陈戈徒,就像上次一样解决怎么样,是我喝多了鬼迷心窍,我不会对你下手了。”
之前那条骨折过?的手臂带有后遗症,他无法?正常使力,也就难以挣脱手上的手铐。
“王惩,你不是说想和我上床吗,怎么怕了。”陈戈徒眼带寒霜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