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在?年轻一代的上三家中,钱满才是那个真狐狸。
陈戈徒没能走到卫生间,在?他拐过?弯的时?候,忽然一阵破空之风冲着他的后脑勺袭来。
他眉眼一冷,迅速避开,回?身却?看到了王惩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心下微顿,他忍不住动作?一滞,也就是这短暂的停顿,王惩笑着拎起手上的酒瓶向他砸了过?来。
意识昏沉的前一秒,眼前是王惩那双疯狂阴暗的眼睛,对方?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傻逼。
陈戈徒骂出了有史以来最没有格调的脏话。
——
沉闷的痛感让陈戈徒蹙紧了眉心。
他睁开眼,看到四周华丽繁复的装饰,知道这里还是月露湾。
“你醒了,头还痛吗。”
听到王惩的声音,他冷漠地闭上了眼睛,平复好?了心情?之后,他才睁开双眼。
“王惩,你想做什么。”他冷静又漠然地看着对方?,好?似根本不在?意自己?被拷在?床上的窘境。
之前用酒瓶子砸他脑袋的时?候下手倒是狠,现在?把?他拷在?床上了却?担心他磨破了手腕,用了带毛边的情?趣手铐。
王惩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显然是已经?醉了。
对方?脱掉衣服爬上床,跨坐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的眼睛言简意赅地说:“干你。”
陈戈徒的眼里依旧没有丝毫波澜,甚至堪称平静。
“王惩,你不要冲动。”就连劝诫听着也不太走心。
“废话真多。”王惩冷笑一声,开始扒他的衣服。
“……”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膝盖狠狠地顶上王惩的腹部。
“唔……”王惩痛地弓起了腰,酒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而陈戈徒抬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铐,狠狠一拉,整根栏杆都被他扯了下来。
这是钱家的月露湾,做的都不是正经?事,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是中看不中用,只供人?玩乐和情?趣。
他冷冷地看着疼的冷汗直冒的王惩,解开了手上的手铐。
因为他刚才粗暴的动作?,他的手腕上磨破了一层皮,正往外渗着血。
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而是抓着王惩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又是狠狠一拳砸了上去。
他也不说话,连呼吸都没乱,只是压抑在?他身上的怒气却?阴沉沉的让人?心惊。
王惩被打的嘴角出了血,这是陈戈徒第一次对他动手。
是的,虽然陈戈徒本人?看着极难相处又不好?接近,但他本人?却?是个优雅的绅士,并不崇尚暴力。
王惩舔去了嘴角的血渍,又腥又咸,却?让他觉得异常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