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趁人之危吗】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烧坏脑子的人又不会记得很清楚。”
【你怎么知道】
他直起腰,淡淡地开口。
“经验。”
都市
醒过来的王惩浑身都有一种酸麻的倦怠感。
他坐起来,头很沉重,身体却轻飘飘的。
摸了摸额头,他发现脑袋上的绷带拆了,只贴着一块纱布,手臂上的夹板也换了新的。
他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些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他还记得他现在在陈戈徒家。
掀开被子,身无寸缕的身体让他挑了下眉,他随手拿起床边的浴袍披在了身上。
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他的后背交错着数不清的红色印痕。
——
走出客房,陈戈徒正坐在客厅看书。
听到他出来的动静,头也没回。
“既然好了就走吧。”
王惩靠着门框,有些提不起力的眯了眯眼睛。
“这么着急,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身上有些疼,可那种疼又很令人难耐,又酥又麻,还有些痒。
他的右手手腕上也有一圈醒目的红印子,上次陈戈徒用皮带捆住他的手时就留下了这样一圈痕迹。
不过他的皮肤很敏感,留下的痕迹很难消退,所以他并未在意。
只是那种细密又火辣的痛感好像唤醒了他身体上一些奇怪的记忆,让他不自在地站直了身体。
3344一脸冷漠,保持着沉默是金的良好品德。
在此之前,它只听2526提过,还从未亲身经历过原来变态是这幅模样。
在王惩一无所知的疑惑中,3344不太想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总之,它觉得陈戈徒和王惩在某些方面无比的契合。
“赌约已经失效,我自然没有再收留王少的道理,还是说,王少当我的狗当上瘾了。”
陈戈徒的态度很冷漠,一副明明白白划清界限的模样。
王惩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了。
这令王惩觉得昨天来接他的那个陈戈徒好像是他梦里的错觉。
可他昨天吃的那碗面是真的,额头上贴的纱布是真的,手臂上的夹板也是真的。
在昨天那些真实的对比下,此时此刻冷漠无情的陈戈徒仿佛变得遥不可及,平白让人涌出了一股愤怒。
王惩走到他面前,没有系上腰带的身体就这样赤条条展示在他的面前。
“陈戈徒,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啪”的一声,陈戈徒合上手里的书,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惩的身体,又毫无情绪地看向他的脸。
“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