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摇头,眼里的泪滚滚而下,怕的浑身颤抖。
“大少爷不知道,我走错了房间,怕被太太发现才藏在这儿。”
我越是哭,他越是逼近,还用手捏我的脸。
“你是家里新来的佣人?”
肤若凝脂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眼神灼烫,尝过情欲的男人,遇到感兴趣的女人就想睡。
他想睡我。
我很满意他的表现,装着脚下打滑,小手下意识攀附在他脖子上,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女人柔软的身子挨着他,那对饱满没有内衣的束缚,跳跃起来,丰盈的叫任何男人为之沉迷。
我用了三年就学会了最能迷惑人心的手段。
可在三年前,我也是清清白白的苏家大小姐。
家境优渥,拥有父母的疼爱,和即将临世的弟弟。
可有些人是披着羊皮的豺狼,利欲熏心,想在竞标时行贿,被我父亲发现。
自古善恶不同路。
傅淮安故意制造了一起车祸,杀人灭口!
他和那些参与者,手上沾满了我亲人的鲜血。
我又怎么能让他的妻儿好过呢?
我听着年轻男人微重的喘息,故意用药浴泡过后会散发异香的身子贴近他。
为了防止摔倒,我伸手勾着他脖子,樱桃小口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甜香,一下下的吹拂在他胸前。
“少爷,你不要告诉大少爷我躲在他浴室里,”听着我娇软的声音,他似乎更激动了。
傅寒声一把搂着我的腰,狠狠地按在他那儿。
“妖精,你是不是老天爷派来的,嗯?”
傅家老大清高金贵,骨子里闷骚,傅家老二是明骚。
老东西的宝贝儿子,要是当着他的面,为我争风吃醋,那场面得何等有趣。
真想让傅淮安看看,他两个儿子怎么被我撩出火花的。
可急不得。
好汤得慢慢的煨。
我企图挣开他的怀抱,可是傅寒声双臂抱得很紧,把我压在瓷墙上,低头用鼻尖磨蹭我的脖颈,还想咬我的耳垂。
我哪里能叫他如愿,哭着求他,“不要,我得走了,被太太发现,她会打死我的。”
“太太不会打你,你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会保你。”
花花公子的话,都是迷惑人心的手段。
我嗤之以鼻,用精湛的演技,哭的泪珠颗颗晶莹如珍珠,显得一双眼更加勾人。
他被我哭的心疼起来,“好了好了,不吓你,你也别哭,哭的我心都难受了。”
“你让我走吧,”我仰着脸,粉白无暇的一张脸,眼眸含水,任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软。
傅寒声似乎没被女人拒绝过,“那你亲我一下。”
我扭捏的看着他,点点头。
他闭上眼,可我却在他闭眼的瞬间,钻出他怀抱,打开浴室的门跑了出去。
傅寒声看着空荡荡的怀抱,有点空虚,他喜欢刚才那种又软又香的味道。
我没有回新房,而是跑到书房外的走廊,看到几个佣人,装着受到惊吓,撞翻了她们手里的盘子。
一阵清脆的声响里,书房的门打开。
我顺势就跌倒在昂贵的地毯上,露出一双笔直又纤细的腿,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那双嫩白的脚,小巧精致,脚指头莹润漂亮。
“啊,”我低低叫出声,疼的泪花闪烁。
借着走廊的灯光,我抬头,看向轮椅上的傅青城。
他目光落在我脸上,看到我死死咬住下唇,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眼神里流露出复杂情绪。
傅寒声追出来,见我摔倒,立即冲过来要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