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闹着要跟他一起。
傅寒声被我哭的没办法,答应我,他开车,我就坐在副驾驶。
神情焦灼的看着窗外。
小春林,你千万不要有事,姐姐马上就到了。
撑住!
很快,车子抵达了豪华酒店,傅寒声问了大堂经理,经理告诉我们包厢号码。
我听到号码,像只离弦的箭,朝着包厢跑。
我跌倒了,膝盖破了,爬起来咬牙继续。
傅寒声大约被我震撼住,抱起我,“小妈别急,我抱着你,跑的更快。”
包厢的门却是打开的,里面空无一人,酒席未散,菜肴几乎没动。
几个服务员一脸唏嘘的低语。
“瞧到刚刚那个小姑娘了吗?喝醉了被带到顶楼套房,说不定现在都被吃干抹净了。”
“真是作孽,那么小,看着是个未成年吧。”
我的脸刷的一下惨白如纸。
……
浴缸的水满了。
血,从水里逶迤出来,流到了地面,一个纤瘦的小女孩赤着身子躺在水里。
脸上都是巴掌印,嘴唇撕裂,眼珠都快爆出来。
在此之前,她经历了残暴的施虐。
浑身的骨头都折断,手脚软踏踏的浮在水面。
脑满肠肥的男人穿戴整齐,拉开了套间的门准备出去,迎面撞进来一个较娇软的身子。
赵金水下意识扶着,好嫩,好软,好香啊。
他贪婪的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内心慌乱无比。
“别,赵先生你别捏我啊。”我哭着求他。
紧跟过来的傅寒声闻声,拽开赵金水,握着拳头狠狠地朝他脸上砸。
一拳两拳,拳拳到肉。
赵金水惨叫连连。
我冲进了屋里,到处找,最后只剩浴室。
当我打开那扇门,我呆滞的看着满地血水。
还有那个躺在浴缸里,遍体鳞伤,五官肿胀不清的女孩子。
我晕了过去!
……
梦里,我看到了爸爸妈妈。
妈妈捧着一捧黄玫瑰,送给我,“我们的女儿漂亮的像这把黄玫瑰,坚韧勇敢,大方优雅,是爸爸妈妈的骄傲。”
爸爸送给我一管手风琴。
我坐在花海里按动琴弦,优美的乐曲从黑白琴键上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