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回来了!”
小铬在下面很着急的喊着,任三娘一翻就跳下了屋檐,她的娘以前是在江湖上的,这一身功夫就是她娘亲教的,可她娘亲几年前已经去了。
“这几天尽是在下雨,前几天刚染好的丝绸又被雨淋湿了,收成怎么好得起来?”任老爷心情很不好,边走边抱怨。
“爹。”
任三娘站在任老爷旁行礼,但任老爷看也没看,继续说着关于钱的事。
“这老头天天就是想着他的钱,我祝他哪天钱全被贼偷。”
“小姐,不能这样说。”
小铬在任三娘身后小声的劝着,任三娘切了一声,就离开了正堂。
“小姐,该回书房背会儿书,老爷夫人一处理完事就会来抽背。”
小铬着急的要命,可任三娘一点儿也不慌,还满不在乎的气道:“抽背就抽背,反正我是不会背的。”
正这时一个下人走过来对任三娘道:“小姐,老爷要你过去。”
不用说这一定是任老爷要抽背,“爹。”
任老爷坐在太师椅上拿着一本《论语》问道:“《论语》中哪两句长用来表达当别人了解甚至误解自己时应当采取的正确态度?”
任三娘哪知道,就胡乱编,“微言不胜,然则武。”
任老爷一听,怒意上涌,“啪”的一声把书打在桌子上,任夫人在一旁着,任老爷也觉得作为父亲,气量要大,他把心平静下来。
“那你学的吹埙怎么样了。”
这个任三娘是会的,下人们把埙拿给任三娘,任三娘接过埙,吹了一首最简单的曲子,这首曲子是她几年前学的,现在还在学而且没什么进步,反还在退化。
任老爷气得脸都紫了,骂道:“你在家里到底学了什么?天天只知道玩,琴棋书画样都不会,不学无术!以后怎么嫁人?”
任三娘满不在乎的道:“我又想嫁人。”
任老爷气得把书扔向了任三娘。
“老爷,消消气。”一旁的仆从劝了起来,怕任老爷一发火没地方出气,就发在这些下人身上。
“罚你三天不许出院子。”
任三娘一转身,边走边道:“不出去就不出去。”
又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道:“你说不出就不出啊?我偏要偷偷出去。”
到了第二天,任三娘让小铬换上自己的衣服,让她拿着书坐在桌前。
“小铭,谁叫你都不许答应;你就在这里装成是我。”
小铬拉着任三娘,喊了一声,任三娘挣开她的手道:“到了下午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