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萍莲啧了几声,又摇了摇头,“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
此时那个在床上应该会很乖的人正在与沈亮商量着事。
“那卫琼妃好像很喜欢你,她人也挺好的,你确定不要?”
杜剑离点点头,“我又不是看谁好看就喜欢谁的人。”
“你不怕她知道真相后心疼吗?”
“与我何干?”
沈亮知道杜剑离是不会喜欢其他人的,他的心里只有那个救过他的观音姐姐。
剿匪
又往前行了数十日,终于到了浔阳,花相景看了看前方道:“前面有一个县,我认识那里的县令,今晚可以投宿那里。”
于是大批人马就往县里走去,那县令见到花相景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惊,喜是因为见到这么漂亮的人,惊是因为那个人是花相景。
花相景见他这个样子便道:“曾洋,才四年不见,怎就不认得我了?”
曾洋道:“你这个样子谁认得出来?就算是先生来了,也认不出。”
“十年寒窗苦读奈何不杀君“这些年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杜剑离和沈亮有些蒙,不知曾洋说的是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想,就听花相景道:“曾兄呀,我跟你说个事。”
说着,一只手搭在曾洋的肩上,转了过去嘀咕了几句,然后拍着曾洋的肩,“还是曾县令对我好。”
“阿朵,你不一直都知道的吗。”
“又叫我阿朵,你讨不讨厌吶?”
杜看花相景少有的样子,怀疑他和这个曾洋有一腿。
“本官已经摆好宴席,请。”
宴席时,曾洋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
“曾兄,怎么了?”
曾兄心里有事,但不想麻烦花相景,于是就摇摇头,“没什么。”
宴席都已经过了一半了,曾洋想着还是要把这事给花相景说了,不然憋心里挺难受的。
“阿朵,待会儿晚点能到我房里来吗?有个事跟你说。”
花相景是答应了,但杜剑离却认为有些蹊跷,就让沈亮晚上跟踪花相景。
“喝茶还是酒?”
“酒。”
夜里花相景拿着烟杆坐在桌前,曾洋拿出陈年的老酒为他斟了一杯酒,看着围绕在花相景身边的烟雾,眼里似乎闪显出一丝丝的泪光。
“阿朵,终于再次遇见你了。”
花相景喝了一口酒道:“何出此言?”
“这么些年了,我还依稀记得当年你、我,还有钱齐川一起的时光。他到是当了中书仆射,现在高傲得很,找他的时候他说认不得我。可怜我这个芝麻小官,幸好还有你。”
曾洋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道:“对了,你现在干的哪行?”
“喝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