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只金钱豹却没有攻击他的意思,还想让花相景跟过来,花相景就跟着它到了一个叫禅源寺的地方。
步入寺院的古老黄色山门,又穿过天王殿,就到了韦驮殿;殿中供奉有一千尊韦驮像,中间高大威严的韦驮尊天菩萨像与其他寺院皆有不同;韦驮并非常见的站立像,而是四面坐像。
旁边一个扫地僧走来对花相景道:“小施主,找谁?”
花相景看着老僧,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是……是只金钱豹……带我来的。”
那扫地僧看了看四周,“哪有金钱豹?”
花相景往身边一看,还真是,哪有什么金钱豹?他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正准备走。
“小施主,既然你与韦驮菩萨这么有缘,老衲送你一件东西。”说着就拿出一张椅子让他坐,花相景坐下后,老僧又道,“赤石山中有一个四行中的其中一行--火灵精华,是把用贝壳镶嵌着昙花纹路的青龙木琵琶,它正在等它的主人。那琵琶上的昙花也叫韦陀花。”
花相景没说话,只是看着老僧连连点头。
“昙花一现为韦陀,情深不悔是婆娑。你知道为什么韦驮菩萨是四面坐像?”
花相景摇了摇头,老僧又道:“这里是韦驮菩萨的家,韦驮在这里就是回家了,所以要坐着。小施主,你也要多回家看看。”
花相景听懂了,在他没发生那档子事之前,想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但那那事发生后,他就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他也怕遇上苗寨的人,所以就算是有人要抢他的东西,他也不会去夺回来。
武林动乱
暴雨在疯狂的下着,明亮的闪电在空中穿梭着,照亮了整个屋子,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
窗外一个撑着一把山玉兰花纹的玄色伞,身着玄青色深衣,上面绣着山玉兰花纹的男子,在雨里走着;伞的边缘将脸整个都挡住了,他的脚步十分轻盈,鞋子没有沾一滴水,似是九天的谪仙。
花相景在楼上看着那人,自言自语道:“怎么我在哪,他就在哪?”随后又对吴萍莲道,“我出去一趟。”
说着就从窗子跳了下去,又从空中向那人扔出几瓣花瓣,那人拿着伞一转,花瓣就被甩开了。
花相景从袖子中甩出水袖,那人用伞挡住,然后往前推,花相景转了一圈随后甩出水袖,那人拿着伞往后仰,好似下了个腰,然后又用伞对着花相景转了起来,带起了无数雨水,正向花相景飞去;花相景起了个云手,一个转身,翻水袖,两臂伸开,蹲下,就把雨水挡开了。
那人又用伞的边沿向花相景打去,花相景做了个涮腰的动作,随后又用水袖向那人打去;这一打力道都十分大,两人就被弹了出去,那人拿着伞在空中优雅的转了个圈,又轻盈的落地。
花相景也在空中转了个圈,两臂伸开,也落在了地上;随机又是一甩水袖,那人徒手就抓住了,然后用力往后拉,花相景也用力往后拉着,那人的手上突然松了一点,而后又往回猛的一拉。
花相景一个没站稳,被拉了过去,他就撞到了那人的身上;那人比花相景还要高些,伸出手整理着花相景被雨淋湿的头发。
“景儿,这是你自创的?”
花相景打了个喷嚏,回答道:“是的清哥。”
那人正是武林盟主--丌官羽涅(姬少清)。
“清哥,你怎么跟来了?”
丌官羽涅身上一点雨也没有沾到,而花相景全身都被淋湿了,丌官羽涅就脱下外衫披在他身上,又走到了屋檐下。
“现在武林中人都要去赤石山抢火灵精华,我绝对不会让历史重演,所以我来请你帮忙。”
花相景猜都是因为这事,于是道:“清哥,我那还有一大群人呢。”
丌官羽涅也不气,反到很平和,“那就算了吧。但你要小心那个杜剑离,他这个人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花相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他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杜剑离太可爱了,就是像是一只仅可爱又凶猛的野兽,即使知道是野兽,也会想去摸一摸。
“清哥放心,我调查过他。他用的是尖山派的武功,他那侍卫用的是环首直刀,应是林檎的人;又姓杜,又是朝庭中人,只有一个可能,前南杜与北辛私通诞下的后人。”
丌官羽涅看着天空中下着的雨,“人心险恶,你要处处留心,不能因为一句甜言蜜语而失了心志。”
花相景瞥见杜剑离向这边来,就故意对丌官羽涅道:“清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你靠近点。”
丌官羽涅低下头,从视觉上看就像是丌官羽涅在亲花相景;杜剑离见到这一目,脸剎时一黑。
“他是谁?”
“你猜。”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而是不喜欢我。”
花相景看着杜剑离的这个样子,有些喜欢,原来吃醋的样子这么可爱。
“你在说什么?他是我师父。”
“不管他是谁,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说着就拔出剑向丌官羽涅刺去,丌官羽涅把念华璠拿给花相景拿着,然后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把向他刺来的剑,一掰,杜剑离的剑又一次被掰断了。
“都说了,他是我师父武林盟主丌官羽涅。”
杜剑离看向花相景示意,想让他给个台阶下,可花相景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把念华璠还给丌官羽涅。
“我又不是梯子,哪来那么多台阶给你下。”
说着向大门走去,杜剑离正要追上去,却听得丌官羽涅道:“杜少侠,可还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