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要会谈吗?!”
“【萨尔贡粗口】放开我们的老大!”
苍川这突如其来的“任性”自然是引起了周边“锈锤”们的不满,
伤重的“锈锤”出言辱骂,轻伤的匪徒持刀彀弩,
松弛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宁静的凌晨再度紧张,
“大家都给我冷静点!”
众人的蠢蠢欲动自然是引起了鸭爵的注意,作为此次“会谈”的既得利益者,他连忙拉下了身旁红狼架起的弩箭,随后快步跑到了苍川与诸位“锈锤”的中央,调动兽主的权能,大声的在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喊出那略带慌张的调停言语,少有的充当了“和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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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鸭爵的能力不出所料的在众人的脑海中响起,所引调动的惊异已然将这份僵持所击破,
但苍川的眼中依旧冰寒,手中短刀不为所动,
“客人,您是说我的那把拆信刀藏品?”
坎诺特也是深切感受到了鸭爵的慌乱,但他还是优先遵从了苍川的意愿,并未要求眼前的少年放下威胁,而是主动看向了桌上的物品,
“诚然,敢问阁下,你是否知晓这件物品的来历?”
见铁桶头做出回应,苍川亦是冷漠的做出回答,特地微微压下手腕,将自己手中的那把拆信刀上的黄金乌萨斯国徽向之展露,
“哦哦!阁下莫非是与乌萨斯皇室相关?!”
作为商人,坎诺特很快便明了了少年言语动作中的含义,随即便以一种惊异的神情道出了苍川的身份,并快的朝着周围包围的手下摆手,示意其收敛兵锋,
“如你所见,无需多言,解释便是!”
即便面对坎诺特的让步,苍川也依旧没有放下直指其脖颈的刀刃,而是在简单的向之表示确定后,继而催促其继续对桌上的“藏品”做出解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刻您指向我脖颈上的这把利刃,便是当今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弗拉基米罗维奇陛下的信物吧!”
确认知晓少年身份的“铁桶头”并未如苍川所愿,直接介绍起桌上之物,而是直言猜测出少年此刻“突袭”所持用的武器,同时话语中也带上了一种看见罕物时的激动,
“啧——”
眼前铁桶头的表现让苍川有些不爽,前者全然没有接受“拷问”的自觉,
“罢了,告诉你这就是皇帝陛下的信物又何妨!”
见恐吓毫无结果,苍川也是缓缓的收回了持刀的手,转而走到了放置“藏品”的桌前,
“那么,坎诺特先生,既然您知晓这是皇室的信物,那烦请您为我解释一下,你的这件‘藏品’又到底是什么来头?!”
少年小心的拿起了另一把“信物”,并配合着自己手中的那柄将之双持,展示与身后快步跟进的“铁桶头”面前,
“哦,您是说此物啊!”
坎诺特商人的嘴脸于此刻完全展露,其略带嬉笑讨好的言语彻底盖过并消除了先前那种莫名未知的悬疑,
凝滞的空气开始流动,警惕的“锈锤”放下了武器,
“不错,既然您已知晓我手中之物乃是皇室信物,那么,您又该如何解释您手中这把与之毫无二致的‘藏品’呢?不要告诉我此为仿品,这把拆信刀信物的锻造图纸可是乌萨斯皇室的机密!其中的验证记号更是绝无可能仿制!”
苍川一股脑的朝坎诺特抛出了自己的疑惑,随即将那把略带瑕疵的刀刃递给了眼前的商人,
“贵族老爷,这件藏品的来由其实非常简单!”
面对少年一股脑吐露的疑惑,坎诺特依旧是语气从容,并以一种让之不适的称谓奉承,表明着他手中“藏品”的“简单”来由,
“我不叫贵族老爷,叫我安德森即可,”
苍川也是极快的对之加以的称谓做出了“否定”,并继续对之加以问询,
“既然此物由来简单,那便劳烦阁下为我讲解,”
坎诺特的态度已然让苍川没了脾气,
少年也不曾想过对方会答应的如此果决,
“好!”
坎诺特言语中略带欢愉,随后便用附肢掏出一方手帕,将拆信刀小心包裹的同时,口中也述说起了它的来由,
“你可知乌萨斯的‘大叛乱’?”
商人开口便是王炸,坎诺特向苍川道出了一个深深镌刻于乌萨斯人心中的不堪名词,
“那是自然”
苍川强作镇定,平复心情的同时,生生应下了坎诺特的询问,进而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