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摇头晃脑的拉长调,“君子远庖厨啊——啊啊啊啊——南小初!把你的猫抱走!”
南初从大木门缝里露出个脑袋,毫无诚意的叫着她刚来这个村子,就从老鼠爪子下救下来的小猫,“哞哞,别淘气!你看你把爷爷吓的!老赵!爷爷又偷吃道具!山葡萄都快让他吃没了!”
赵伟大在那边咆哮,“爷爷别吃了!南小瓜你还好意思说,道具组刚准备的酸菜馅儿大饺子呢?!这怎么就剩三个了!”
“是哞哞吃的!”南初立刻甩锅!
秦老把补好的裤子扔给南初,“你这裤子再磨坏了都没有下针的地方了!”
曾老冷哼,“多余给她补,拿草席子编个裙子得了,省料还环保!”
“我先给你编个大裤衩!”南初不甘示弱和爷爷顶嘴,还不忘往嘴里塞葡萄,塞完最后一个又朝赵伟大喊,“老赵,爷爷把葡萄都吃没了!”
在另一边给客串的纯村民讲戏的赵伟大再次咆哮,“爷爷!”
曾老气的揪胡子,“不是我吃的,是哞哞!呸!是南小初!”
“哈哈哈哈!”南初叉腰嘚瑟,“老实交代,老爷子,让哞哞背锅多少次了居然都顺嘴就嘴瓢了?”
被这鸡飞狗跳的弄的头疼的秦老逃也似的往屋里走。
其它工作人员和演员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在曾老和南初的交锋中再次败下阵后,一窝蜂的把山葡萄一抢而光。
留下道具组欲哭无泪。
拍摄的过程轻松愉悦,时间也就很快到了杀青的时候。
这是南初第一次演戏,第一次参与一部剧的制作,一向爷们的她在杀青宴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就连曾老、秦老这种杀青当家常饭的人都被她给整掉眼泪了。
曾老甚至都顾不上嫌弃这丫头往他身上抹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哄她,“丫头啊,咱这是杀青,不是死了啊,还有机会再在一起玩的。”
秦老这段时间除了演技登峰造极,白眼也翻的利索了不少,“你可真会安慰人。”
南初反正什么都不听,她抱着这个,搂着那个,鼻尖红红的,一抽哒一抽哒的,看着可怜极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回酒店。
一进房间,她就看到了自从拍戏开始只能在视频里见到的君墨白。
南初喝了不少酒,头晕乎乎的,她慢吞吞的,不可置信的挪了过去,瞪大眼睛傻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脸,惊讶的瞪大眼睛,“热乎乎的!”
又双手捏了捏他的胸肌,像发现新大陆,“咦,硬硬的,软软的!”
她一路煽风点火,从头祸害到腿,最后一屁股黏在他的腿上,软绵绵的,又霸道的搂着他的脖子,以为自己气吞山河,其实像个小猫似的,吼了一句,“君墨白!”
他似乎陪不了她太久了
“嗯。”君墨白轻扶着她柔软的细腰,凝着她越发精致的眉眼,轻声应着。
也许是他太温柔了,南初的鼻子一下子又酸了,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砸,“我都想你了你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