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情况的会哦。”薛慕童和一众‘热心’群众商讨好了相关事宜,赶紧着加入了话题。
“所以还要多仰仗各位大佬。”温禾作抱拳样。
“谁仰仗谁还不知道呢,过几年指不定见面都要预约了。”程善北靠在软包的座椅上,懒懒道。
不等宁挚元接过话茬,薛慕童的脑子里忽的开了朵花,神乎其神地问了个问题:“你……知不知道喻姝姐姐,会弹琴吗?”她还生动地比划了下弹钢琴的动作。
温禾不假思索道:“她会的。”
“好吗?”薛慕童苦思冥想着什么。
温禾弹琴是有水平的,拿过和郎朗少年时期同一款的奖项,她颇是为难道:“算不得很好。”
不是什么专业场合。
应该那家她去代过班的西餐厅,有一回和某个包场的客户谈了个自助餐形式,缺个弹钢琴的气氛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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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姝自告奋勇地上了,多赚了五百元。
曲目很常见普通,她弹得也很普普。
“小时候呢?”薛慕童感觉自己居然要破案了。
“我更不晓得了。”温禾莫名其妙,又道,“她后来很少弹琴的,我看她也不太喜欢的样子。”
“我应该也很早就加过她了。”薛慕童扬了扬手机,向温禾求证。
温禾满心疑惑地把喻姝的二维码推送给她,果不其然,两人早早是好友,备注上清晰写着,代考。
郁拾华坐在薛慕童边上,注意力早就溜了过来,此时眼风一扫,自然将手机屏幕收入眼底。
“聊天记录……哎哟,换过手机了。都在原来的上。”薛慕童无比遗憾。
“怎么说?”程善北挑眉道。
“老相识呗。”温禾总结道。
薛慕童却不甚高兴,她思索几年前第一次和喻姝见面的情形,不咸不淡的问候和自我介绍,她热情如火,她盈盈浅笑。
咋的不说呢?
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要说喻姝耍她玩也不至于,大概是觉得贵人多忘事,她不会记得一个小小代考罢了。
一桌人弄懂情况,各自不知说什么好。
“她帮你考啥?雅思吗?”温禾奇道。
薛慕童嘴角抽了抽:“她帮人考过?”
温禾:……
她知道的喻姝就帮人考过语言类的一些。
“考了多少?”薛慕童来了兴趣。
“我哪知道。”温禾叹了口气,“当年还有人想托她代考gk呢?坐牢的活儿,好在她没接。”
可据喻姝说,她很动心。
不过还是担心拿不到钱,或是拿到钱没命花,方才不了了之。
“她帮你考什么?”这次是郁拾华提问了,他一开口,天生自带的气场和上位者的口吻一瞬间把这事儿抬高到了不一样的高度。
薛慕童半点不怵他,嘟囔道:“我刚就在想呢。可这么多年,我哪里记得起来,她指不定记得清楚。”
她肯定记得。
温禾和郁拾华心里如是作想。
“代考就代考吧,总得给人一口汤喝。这关弹钢琴什么事儿?”温禾不觉得代考的事儿多光彩,喻姝肯定没以此为荣的,换个话题算了。
“我和她合作挺好的,可惜就潦草见了一面,也不要我请她吃饭。后来因为那一句话,我才有印象到现在。”薛慕童是真想不起来自己托喻姝代考了啥,却清晰记得她们‘闹掰’的缘故。
“她说和我姐姐不合不爽不开心,所以不给我考了。”薛慕童跺了跺脚,直接说了出来。
她扭头看温禾:“你知道啥过节吗?”
温禾无奈一笑:“我和她认识在傅旦,她其实话不多,更不会刻意讲从前的事。”特别是这些喻姝认为离她很遥远的事儿。
正经有钱人,谁找代考?
正经穷光蛋,谁去做代考?
一门纯粹为了营生的活儿,本来就不光彩,何必大肆宣传。
她双手动了动,微微提起手腕,作了个虚拟的弹琴动作,眼神询问薛慕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