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开心地在纸上写:
[酒无毒,你未必不会在里面下毒。]
纸条:[我对天起誓,不会在里面下毒。]
织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神族的功法,为什么你会比谢无镜还了解陵华秘境,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
片刻后,三行字浮现在纸上:
[我之所知,是天所示。
我之所做,皆为天命。]
[奉天之命,行天之道,吾乃天谕。]
纸条“腾”地燃烧起来,天谕二字在火焰之中,泛出笃定而诡异的锋芒。
天谕?
好自以为是的自称。
要不是织愉知道大致剧情,还真要信了它的鬼话了。
织愉撇了撇嘴,躺在床上思考,该怎么把棪木果酒安排到酒单上。
早知道她就去协助办大宴了。
反正到时候嫌累不想做,她可以丢给谢无镜做。
不过现在再想这些,已经晚了。
*
深夜。
谢无镜回来,织愉还没睡。
许久没泡灵湖,谢无镜带她去补上。
她如今已学会调动灵气抵御寒冷,只不过撑的时间不长。
刚下水,她和谢无镜泡温泉似的,一人一边倚在灵湖中心的灵石上。
谢无镜霜白的里衣被灵湖打湿,紧贴在他身上,肩颈、手臂与胸膛处修长而具有爆发力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织愉望向他时顺带扫了眼。
她在凡界连他没穿的样子都看过,出于对美的欣赏,她承认那是很赏心悦目的。
不过她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不会故意去看。
织愉有事要和他说,“谢无镜,我今天看到一种酒,叫棪木果酒,你喝过吗?”
第19章谋害鲛族
谢无镜闭着眼睛调息,“喝过,一般。”
“我想尝尝。”
“尧光仙府没有。”
谢无镜慢慢睁开眼,视线定在她身上,“你不是不喜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