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刻就应道,还麻溜的将自己的枷锁给戴上了。
沈清浅极其不愿意哥哥们戴那个狗屁枷锁和镣铐,但她也知道此时的规矩,而且这一路上李老三已经很照顾他们了,的确不能再让人家难做。
不过沈清浅这次没那么慌,因为这段时间她已经存了许多消肿祛瘀膏,大不了给哥哥们多抹几次就是。
虽然很不情愿,但成年男子依旧用最快的速度套上了囚服,戴上了原本该一路都戴着的枷锁和镣铐。
盛泽和凌云也没例外,只不过两人的是特制的,戴上和没戴也没啥区别。
李老三对他们两个有些敬畏,特地跑过来赔了罪,“真的很对不住,但这一路过去,万一有人在典狱官面前乱说话,对你们对我都不好。”
“得了,说那么多干嘛?我们兄弟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凌云摆摆手,毫不在意的道。
李老三心里还是很忐忑,但见两人的确没有要反抗的样子,只能战战兢兢的去前面领路。
旱灾蔓延
“这地方咋一点绿都看不见呢?”
沈清浅一行人从江边开始,走了一个时辰后就觉出了问题。
周围并不是没有田地,但地里连个嫩芽都没见着,路边的杂草也都是枯黄的,一看就是许久没有雨水滋润了。
姜狗蛋也奇怪道:“这会儿该下种了吧?地里怎么都该有点绿色才是。”
“的确有问题,这里距离兰江不远,就算是干旱,也不至于没办法给地里浇水。”有人补充道。
哪怕人辛苦些,跑得远些,挑水也能保住几亩地。
李老三擦了擦汗,“甭管咋回事,待会儿碰上人的时候问问就知道了。”
今年这天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一会儿下雪冷得死人,一会儿又是暴雨倾盆,现在好了,都入秋了,还能热得人想骂娘。
沈清浅也用衣袖擦了擦汗,再喝了好几口水,抬头看看天上能晒死人的太阳,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
瞧这样子,鄂北那边怕是要不好。
鄂北那边地理环境复杂,在前朝都不是属于大晋的地盘。
具体情况原身也不清楚,记忆中的信息寥寥无几。
但是眼下这情形,沈清浅觉得她还是早点做好心理准备的好。
“姐姐,我渴,你还有水吗?”沈哲扯了扯沈清浅的袖子,小声问。
沈清浅将自己的水囊给他,“给,你的水囊给我。”
沈哲喝了几口,然后看着沈清浅将自己的水分给他,连忙道:“够了够了,姐姐你自己留着。”
沈清浅只给自己留了个底,然后将水囊递给他,“喝完了再跟我说。”
沈哲乖巧的点头,但心里却打定主意,不会再问沈清浅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