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睡,信不信扒光你干点别的事?”
白凝身体一僵。
果断安静下来。
他又气又笑。
但真的很困,脑袋还有些发胀。
没心情跟她计较,手臂一扯,单人被堪堪裹住两人的身体,很快抱着她睡了过去。
白凝体内的感冒药本就还在奏效,耳畔呼吸声跟催眠曲似的。
她脑海里最后一丝记忆,停留在温修尘跟她说话时的场景。
‘阿凝,你要跟我走吗?’
‘我带你和伯父,还有。。。。。。还有你的孩子,一起离开这里,去国外。’
她梦到了脚上的锁链被蹬断,她像自由的鸟儿冲向天空。
这是她四年来,做过的最美好的梦。
美好到,她不想醒来。
白凝再次睁眼,是被拍醒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像无形的锁链,重新铐在她的脚踝上。
“你想走去哪?”
“给我醒过来!白凝,你说你要去哪!”
墨晟渊将人摇醒。
她究竟做了什么美梦,竟然笑着说‘终于离开那个狗东西了’。
他实在不想将自己代入到‘狗东西’的称号里。
可她后面清清楚楚地念了两个字。
‘墨狗!’
白凝懵懵懂懂地盯着他压着怒火的脸,立刻清醒过来。
脑子飞速运转,转开话题,“你嗓子怎么了?”
墨晟渊清了清喉咙,继续开口时,嗓音还是干巴巴的沙哑着。
而且他脸色很红,身体也很烫。
白凝往后躲了躲,“这不怪我,你自己说的不会传染。”
墨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