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我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走进院落,看见徐庆竹被那枚碎片划破了脸,鲜血顺着他的指缝里溢出,他看见我大呼小叫起来,“问情,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暗算我!”
“说的什么胡话?”
我笑吟吟地看着他,“你看我这清心居就跟遭贼了一样,你的伤是被刚才逃走的贼人所伤吧?”说完,我又看向他身后几名师弟,“你们几个,还不快去找管事长老来,不然让贼人逃了可就麻烦了!”
“好!让管事长老看看你这个毒妇是怎么残害师弟的!”徐庆竹恶狠狠地骂道,其余师弟看见小少爷发话,连忙出去搬救兵了。
眼见他们都离开了,我转身冷冷地看向徐庆竹,又看了一眼满地狼藉,抬手之间就用了两分力气,徐庆竹惨叫一声,他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受伤的脸,“呕——”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连带着一颗牙齿落在地上。
“毒妇!你——”
“蠢货!”
我打断他的话,又是一个掌风扇过去,直打得他摔在地上晕头转向,脸肿的像个猪头。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他却害怕地大叫,“毒妇……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我停下来欣赏他猪头一样的脸,满意地笑了笑,而后将手伸向他的的腰间,只听见刷地一声,他腰间的碧影剑被我抽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
等一众小师弟领着管事长老赶到清心居时,只听见徐
庆竹鬼哭狼嚎的声音,“贱人!”
管事长老一个箭步冲进清心居,却看见徐庆竹手拿长剑朝我刺来,他连忙大喊,“住手!”只见他右手凝出剑气一下打中了徐庆竹握剑的手,“啊!”碧影剑应声掉落地面。
“同门相杀,成何体统!”长老气得脸都涨成猪肝色,指着徐庆竹,“把他给我捆起来,带到思过堂!”说完,又看向站在一旁吓得脸色苍白的我,“你也来!”
不管弟子出身于哪个修仙世家,只要在无涯门里犯错,都会被带到思过堂认错受罚,更别提这一次牵扯的是同门相杀的大错。
全宗门上上下下的弟子都被叫到思过堂,“听说是庆竹师兄想要刺杀问情师姐,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问情师姐刚刚步入金丹期,怎么会被还是筑基的庆竹师兄刺杀,这里面肯定有隐情吧?”
“你不知道吗?庆竹师兄向来和问情师姐不对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下了梁子。”
眼看弟子们交头接耳,管事大长老沉声道,“肃静。”弟子们不再言语,因为裴承矶和一众管事长老均已来到了思过堂。
兹事体大,同门相杀这件事不仅触犯门规,传出去更是会让宗门的声誉大大受损。
“见过师尊。”
全宗三千名弟子向裴承矶行礼,他走上主位,垂头看向跪在大堂正中间的两人,一个是鼻青脸肿的徐庆竹,另一个则是恭谨低头的问情。
管事大
长老厉声道,“你们二人为何相杀,从头到尾都说清楚!”
徐庆竹头一个涕泪横流地喊道,“是她先动的手,这个贱人打伤了我,我是自卫,我不杀她,她就要杀我!”
“求师尊,长老还我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仿佛是千万把利剑一样刺向我,但我依旧沉默不说话,直到管事大长老开口,“问情,你有何交待?”
“师尊,各位长老。”
我先是向上座的裴承矶和管事长老们行礼,“是我打了庆竹,我承认。”
话音刚落,全宗弟子们一片哗然,管事大长老更是拍案而起,“问情,你怎敢触犯门规,伤害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