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扭头,不情不愿地说:“你儿子没有照顾好我们小翠,我相公勉强地惩罚了一下他。”
沈红梅品出话里不对劲儿,表情瞬间就收敛了起来,加快脚步走过去,“什么意思?我儿子陪你们女儿回家里聚聚你们就打人?”
“你凶什么?”胡桂芳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眼白朝天,“我们这不是打人,这是调教!像你这样的穷酸妇人没读过书没摸过书,还不认识字,你懂什么叫调教嘛?”
“不懂的话就闭嘴,我们肯调教你都得跪下来感谢我们!要不是我实在厌恶小翠她娘,你以为你有本事和我们结亲家嘛?”
胡桂芳一顿话说得真心实意,在念到苗翠名字的时候更是满眼厌弃,“劝你少管闲事!”
沈红梅看了眼在院中嬉笑玩闹的孩童,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温和地问:“你说得对,那我能去看看你们是怎么调教的吗?也好让我学会怎么调教。”
胡桂芳眉头一挑,意外地看向这个听说弱小又刻薄的妇人,呵呵笑着,“没想到你病了一场后会说话不少啊,我还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只知道钱的腌臜老妇。”
她挑起下巴,显得高傲又自负,“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请教了,那我确实是不好意思不让你学了。”
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沈红梅压着心头的阵阵不爽跟着走。
欺负她儿子就是欺负她,且让她把怒气攒攒,到时候一起泄给他们看!
跟着胡桂芳走出屋子来到后山的空地。
便就见到张深跪在粗糙的土地上,脱了衣服的背上是交错的鞭痕。
一旁的老男人无比悠闲地靠在竹椅上,一旁摆着小桌,小桌上是一壶茶水。
老男人叫苗大山,望着手里的书念念有词,“养不教父之过。”
然后不要脸地评价,“你爹没了,所以你长得这么烂,得亏有我,否则你娘过两天就得死。”
沈红梅眼角狠狠一抽。
胡桂芳扫了她一眼,嘴角不屑地扬起,“这话说得不错,养不教父之过。”
这话出来,苗大山注意到有人来了,放下手上的书傲慢地看过去,毫不遮掩地上下打量着陌生的妇人,然后问:“这谁啊?”
胡桂芳走过去,笑着介绍说:“是他的娘。”她手指指着跪地的张深。
张深听到这话,身子一震,却不敢扭头看去。
他太没用了,还被娘看到自己被欺负,回去后娘一定会加倍的厌恶他!
以前他被人欺负,娘就用那种让他心碎的目光瞪着他,还说:“你这么没用怎么不死了,留着脏我眼睛!”
他不敢想被娘看到自己跪着还被打了,娘会怎么讨厌他……
“哦,是亲家母啊。”苗大山还是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举起茶杯,“上次见亲家母还是几年前,这些年没见亲家母好像越来越年轻了,听说几个月前病了一场,怎么不见老啊?”
他端起茶杯品尝美酒似的嘬了一口,“今天来,是要谢罪?”他吐出茶叶沫子,指了指张深跪着的地方,“那你也去跪着吧,这样我兴许能原谅你们的过错。”
沈红梅的忍耐已达极限,抿着唇冷下脸走到张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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