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
父亲。
为什么?
他要做什么?
容墨心情慌乱,担忧母亲,可却被硬生生阻挡在门口。
他蓄力,顶着脑袋往前冲。
“对不住了小少爷。”
保镖们异口同声,将冲过来的容墨直接扔回房间,“砰”,门关上。
容墨立马拍着门,让他们放他出去,可惜无济于事。
——
容砚之懒洋洋地盯着虞婳指过来的枪口,又看向逢临,薄唇轻掀,似笑非笑,“好一个情深义重。”
“夫人真是狠心,为了其他男人,把枪口对准自己丈夫。”
确实够狠心。
在她世界里,裴望重要,容砚熙重要,就连区区逢临,也比他重要。
容砚之不禁觉得可笑,自己竟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起不该有的心思。
纵容她一次又一次跳脚。
虞婳看了看周遭,都是容砚之的人,楼上楼下,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
先不说,她不能要容砚之的命。
就是想要。
但凡她对容砚之开了这一枪,所有人聚集过来,一人难敌众。
她就是本事再大也翻不出浪花。
关键还有逢临这个拖油瓶。
他们俩都不可能活着走出a国。
虞婳不可能干这种蠢事。
俗话说,要赢,不仅要对别人够狠,对自己也要够狠。
逢临和景挽不是说容砚之喜欢她吗——?
现在不就是检验的好时机?
虞婳漫不经心地转了下枪口,指向自己心脏位置。
准确的说,是看起来是心脏的位置。
但旁人不是医生,无法直观判断。
在这个位置开枪,看似会死,很吓人,实际上子弹偏移,伤不到要害,最多就是会很多很多血。
这也是她从前的经验所得。
对于她来说,身体的一点疼,不算什么,她总有办法能够愈合。
这种情况下,她跟逢临给不出一个交代,容砚之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如此,何不利用这次机会把局势扳回来。
受点伤罢了。
以前又不是没受过伤。
何况——
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把伤害提高。
同样,利益也能最大化。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需来一段感人肺腑的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