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亦一巴掌拍在他手上,“还想再换一套衣服是不?”他捏住淩风徽的下巴亲了亲,“等我回家,你想亲哪里都可以。”
电竞房的事,晏亦落实很快,沈伯布置速度更快,几乎是一下午便弄好了,淩风徽不懂商务谈判只能先回家,心想估计晏亦今天会喝很多酒,没了打游戏的心思,让沈伯教他做醒酒汤,在楼下等待晏亦的归来。
接近淩晨晏亦才在江特助的搀扶下回到家,淩风徽闻见他身上无比浓重的酒味,接过人,“他喝了多少?”
江特助说:“喝得不错,只是混酒了才这样,喝点醒酒汤再洗个澡就好了。”他说完,看了看周围,低声说:“淩助理,今天遇见安禾了。”他把晏亦衬衫的领口翻出来,一个浅浅的红唇印像针一般刺进淩风徽的双眸,“他看晏总喝多了凑上来的,这里是晏总躲他时,被不小心亲到的。”
淩风徽揽着晏亦腰的手收紧,“他让你解释的吗?”
“不是的。是我不希望淩助理有误会。”江特助对淩风徽跟晏亦在一块儿这件事似乎很是看好,私底下对淩风徽各种调查也没让他对淩风徽的好感减少,“晏总很洁身自好,你知道的,晏总的身份凑上前来的人多不胜数,像今天这种情况,没有安禾还会有李禾王禾,但晏总都不会接受。”
“多谢江特助。你回家路上注意一些。”淩风徽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即使江特助跟他解释了这些,但他仍旧很不爽有人接近他的焦糖布丁。
江特助踌躇几秒后,磕磕巴巴地说:“淩淩助理你对晏总是认真的吗?”
淩风徽不假思索点头,“他是我此生唯一。”
“你们在身份上有不可跨越的鸿沟,假如哪天晏总惹你生气了,希望你能体谅一下。”
“什麽意思?”
江特助不再多说,转身快步离开晏宅,他今天喝得也不少,不过他酒量好上许多,他回头瞧一眼背后的房子,深深叹气。
希望晏总别再怀疑淩助理了。
他其实不太明白晏亦为什麽查无可查之后还是对淩风徽有疑心。
他作为完美助理,只能在事情未发生前尽可能的告诉淩风徽,晏亦的所作所为是因为身份的问题,毕竟纸永远包不住火。
枪神初现
这边淩风徽把晏亦带回房间,连之前煮好的醒酒汤都不想给晏亦,他在生气,粗鲁的把晏亦上衣扒掉,将那件印着口红的衬衫直接丢进垃圾桶还不够,淡蓝色的半透明精神力触手瞬间伸向衬衫,撕了个稀碎才压下勉强内心的不满。
床上的晏亦似乎被酒精折磨得有些难受,发出些许声音,淩风徽盯着他看,俯身捧住他的脸,“晏亦。”那些触手回到淩风徽身边,绕着他飘蕩,似乎只要一声令下便会奔向床上的男人。
晏亦擡了擡手,“头疼。”
淩风徽紧绷着下巴,有些重的亲吻晏亦,得到回应后他愣了一下,分开他的唇,“晏亦,我是谁?”
“乖乖宝”
这下淩风徽才彻底放松下来,把精神力全部收起,抱着晏亦让他喝醒酒汤,用信息素去安抚晏亦的头疼,很快晏亦紧皱的眉头松开,闭着眼睛似乎陷入沉睡。
淩风徽拿了毛巾帮晏亦擦脸和身子,擦到哪儿亲到哪儿,最后半跪在床上,捧起晏亦的腿慢慢擦拭,握着他的脚踝放在唇边,爱惜的亲吻。
这天晚上晏亦做了一个梦,梦里被一只大型犬追着舔,把他哪哪都舔遍了还张嘴咬住他的腿不让他跑,他几乎是惊醒着睁开眼睛,瞧见身边的人后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梦。
他转过头看向旁边纸篓里的东西愣了愣,怎麽感觉像是自己的衣服?
可是
他拿开腰间的手起床时又被自己□□的模样惊到了,他低头一看,不是吧,他真被狗咬了?脚踝处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无奈的走到纸篓处拿出一片东西,确定是自己的衬衫,还是稀巴烂的衬衫。
刚想说话便被拥入怀中,腰上两条手臂缠他缠得紧,“乖宝难道昨天没吃够?”
“没有。”淩风徽贴在他后颈上,张开嘴轻轻咬着那条疤,“你是我的了。”
晏亦感觉自己身上除了牙印没什麽不适感,调戏般往后仰起脑袋,一手搭在腰间的胳膊上,一手捧住淩风徽的脑袋,“乖宝不会以为把我亲一遍,就算结束了吧?“
淩风徽说:“不是。昨天你s了两次。我都吃掉了。”
晏亦:“”调戏不成反被调戏是种什麽体验?
大早上的这样紧紧贴着,晏亦觉得自己该冷静一下,昨天谈好的项目今天还要再审核一下,“我去洗澡洗漱,你也一起,等会儿上班去。”
“噢。”
吃完早饭去上班的路上,晏亦问前边的助理,“昨天谁送我回来的?”
“是江特助。”
晏亦心里跳了一下,看向旁边在欣赏窗外风景的淩风徽,“昨天江特助跟你说什麽没有?”
“说你遇到安禾,还被亲了衬衫领口。”
晏亦:“”
晏亦:“所以那件衬衫是你撕的?”
“嗯。不爽。”淩风徽说完后转头看向他又说:“以后你去酒会我都要一起。”
这话在晏亦耳里性质完全变了,昨天不带是因为淩风徽根本不喜欢酒会他看得出来,但现在却非要跟他去,难道是想知道他们在谈什麽项目?心又往下沉了沉。
今天一整天晏亦都没主动跟淩风徽说话,把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完后盯着电脑上有关淩风徽的资料出神,什麽都查不出来,按照他的性格他不会再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