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这个?不能怪马儿。
想?起临别前的这两日,她们二人的疯狂,翁绿萼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薄若细瓷的脸庞上浮现上淡淡的红。
她拉下?小娘子乖乖捂住耳朵的手,嗔了萧皎一眼,示意?她别再打趣了:“愫真不是想?要那株烟笼紫牡丹吗?待我分枝好给你送去,好不好?”
小舅母真的好努力地在转移话题。
徐愫真很懂事地点了点头,笑眯眯地比着手势表示感谢。
进了中衡院,萧皎敏锐地发现她扶着后腰的姿势有些奇怪,一个?念头忽然闪过心底。
她探头过去问:“你腰不舒服?”
翁绿萼总不好意?思说是在床榻上折腾太过累的,只好含糊地点了点头,愧疚地将责任都推到了马儿身上:“许是刚刚上马太快了,扭到腰了。”
翁绿萼心里默默道歉,对不起了小马,她明日一定让张羽林给它带一袋挟翼最爱吃的苹果糖当?作酬劳。
丹榴一听,就要去拿膏药来给她贴一贴。
果然,一个?谎话需要另一个?谎话来圆。
翁绿萼僵着脸点头。
萧皎担心这一屋子都是没有生养过的人,欠缺经验,索性问得直白?了些:
“就只是腰肢酸软?还有没有不思饮食,嗜睡这些症状?”
翁绿萼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杏香惊呼一声。
“姑奶奶,神医啊!”
“女君最近就是有些不爱吃饭,君侯在的时候,女君就用得多些。君侯不在,女君那胃口就小得可怜。”看着翁绿萼虽然气?血充盈但仍旧只有巴掌大的小脸,杏香有些担心。
至于睡觉嘛。
杏香瞅了翁绿萼一眼,忍笑道:“君侯在的时候,女君总是会睡不够。”
这时候让徐愫真捂耳朵已经来不及了。
翁绿萼瞪了杏香一眼,责怪道:“你呀,嘴上真是没个?把门儿。”
杏香缩了缩脖子。
萧皎眼睛一亮,扬声叫自己身边的女使芙蕖快去请城南的王大夫过来,又?摸了摸翁绿萼细嫩的手,笑道:“欸,羞什么。你们是正经的夫妻,又?都是年轻气?盛,如狼似虎的年纪,多亲近些有什么不好?”
翁绿萼羞得别过脸去,对上徐愫真纯洁的大眼睛,又?有些窘然,摸了摸她的头发,让人带着她去花房看一看她最近向匠人学着培育出来的花。
萧持不知从哪儿听说了阿耶曾斥百金为她在严寒无比的雄州建造了一座四季如春的花房的事儿,心里憋着一口气?,悄悄吩咐人找了得力的匠人,在君侯府里也为她砌了一座通透美丽的花房。
徐愫真很早就眼馋那座花房了,但她知道,那是舅舅送给小舅母的礼物,她不能擅闯。
这下?得了翁绿萼这个?主人的同?意?,她高兴地点了点头,一脸喜气?洋洋地跟着玛瑙出去了。
屋里没了小娘子,萧皎说话就更直了些:“你这月的癸水可来了?”
话说到这份上,翁绿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仍旧平坦的小腹,又?抬起眼看萧皎,有些无措:
“阿姐,我……我可能……?”
看出她的慌乱和无措,萧皎握住她的手,安慰地捏了捏。
又?觉得掌心里那团滑若羊脂的手感太好,又?忍不住捏了捏。
原本还有些心慌气?短的翁绿萼被她们姐弟俩这如出一辙的爱好给闹得没了脾气?,轻轻瞪了她一眼。
杏香掐算了一下?,摇头:“女君一般都在月末换洗,时间还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