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一年的期限将届,你却还活得好好的,若是他们发起狠来……”若是只有大哥一人,他还不担心,但是大哥执意要带着恋恋,又不添加人手来保护,他可就放不下心了。
“那就是他们的狐狸尾巴露出来的那天。”狂沙湛黑的瞳眸闪着不轻易饶恕人的狂狠。
“慢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她怎么全都听不懂?
骡风没回答何恋恋,继续说道:“我只是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何恋恋不悦地扁起嘴来,不开心他们两个人将她忽略。
“我会让她陪在我身边,何尝不是不想让她受到伤害?”狂沙紧搂着何恋恋,语声有着浓厚的情意。
他仔细思量过丁,现在在敌人的眼中,何恋恋和他是同等的重要。若是将她送回台湾,她同样避不过危险,而且依她的性子,也不会愿意离开他;若是将她气走的话,她的心碎……他可以想见。
因此,还不如将她带在身边,省得朝思暮想之苦,而且由他自己来保护她,他才能真正安心。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何恋恋是真的火了,她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尤其是听起来好像有谈到自己。
“我说……”狂沙望着怒气腾腾的她,突然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恋恋。”
他的低喃轻轻拂过了她燥热的灵魂,释放她的郁闷,她扬起如花般的笑容,娇嗔道:“油腔滑调、油嘴滑舌。”
“大哥?”骤风看看得一愣的,没想到素来不怜花惜玉的大哥面对何恋恋时,竟然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你于嘛看呆了?”何恋恋望着呆若木鸡的骤风,不明白他为什么呆成这样。
“别理他。”狂沙开始觉得骤风碍眼了,刚刚他本来以为能得到恋恋的一个吻,没想到恋恋居然将注意力转到那小子身上。
“我真命苦。”唉!有把柄在别人手上,只好为人做牛做马又让人嫌了。骤风自怨自艾地哀叹着。
“狂,骤风他到底怎么了?”何恋恋望着眼前体格昂藏却垂头丧气的男子,只觉得好笑。
同样是兄弟,气质怎么差那么多?
“我们走,别理他。”狂沙亲密地搂着何恋恋的纤腰,对于旁人的目光全不理会。
“真是有了情人没亲人,有了爱情没亲情,有了异性没人性。”骤风咕哝着,却也高兴兄长能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
“狂,你真的置你弟弟于不顾啊?”何恋恋边走边回头,望向那个孤苦零丁的可怜小子。“你看,他好可怜。”她对骤风方才的话感到好笑。
“他只是在哀怨没人爱,你不用同情他。”狂沙半点怜悯之心也没有、
想要他回头关照?省了吧!
“你怎么一点手足之情也没有?”何恋恋鼓起眉头,想起了狂沙几乎没给骤风好脸色看过。
“那就是我们表达情感的方式。”狂沙笑出声来。
“是喔,我左看右看,都觉得你们跟敌人差不多。”当然,这是要撤去她听不太懂的那一段话。
她可以从两人的表情和声音中,清楚感受到他们兄弟俩深厚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