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记忆深深埋葬在心底,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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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好长时间,白似锦点了外卖。
她不怎麽会做饭,五年前孟繁泽简单教她过几道菜,然而效果很糟糕。那些味道诡异的黑暗料理,当年他可以欣然吃下,顺带鼓励夸赞提供满满的情绪价值,不代表此刻就可以。
毕竟此刻的他们,剑拔弩张。
“你吃饱了吗?”她问他。
“没有。”他十分诚实地回答。
“我的吃不下了,你把我的吃了吧。”
“”
“白似锦,你凭什麽觉得我还会愿意吃你的剩饭?”
闻言,她愣了一下,紧接着突然站起身,像只被反方向摸毛后瞬间支棱起来的炸毛猫咪,将攻击性的一面展露无遗。
“你嫌弃我?”
他不说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她不甘示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亲的时候你舌头没少伸,现在装什麽矜持。”
他清咳一声,正色:“那是从前。”
谈话再度陷入了熟悉的僵局。
孟繁泽在用一举一动告诉她,回不去了。
“咔哒”一声,她闷不作声地将他重新铐了起来。
“???”
“白似锦。”
“你不是吃完饭了吗?”
她不会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我要洗澡。”
“哦。”
“”
“你这样让我怎麽洗?你要跟我一起进去?”
白似锦的脸颊唰一下红了。
“不好。”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孟繁泽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心俱疲。
他到底要拿她怎麽办?
涂抹沐浴露时,他愣神片刻,淡淡的橙香,是令他魂牵梦绕的味道。
她一靠近他就能闻到,淡淡的柑橘调在空气中若隐若现。他的心痒痒的,很想像从前那样,埋到她身上,像狗一样嗅来嗅去。
洗完一遍后,他又摁了好几下瓶子。
要疯了。
水声渐渐停歇,孟繁泽裹上浴袍,刚推开门,就看到白似锦站在高凳子上。背挺得直直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表情淡淡的,没什麽起伏。他完美的上半身展露无遗,她放肆打量。
从前孟繁泽就觉得奇怪,他知道她馋她身子,纯纯的小色胚,还总爱上下其手摸摸,但是每次接吻又总会脸红。又害羞又好色,如此矛盾,恰恰是她超级可爱的一面。
此刻,孟繁泽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又要整哪一出。她站得这麽高,没什麽防护,很容易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