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人声鼎沸,中央舞池中不少人身体贴着身体在跳辣舞,随处可见露得白花花的脊背,紧身的衣服,超短的裙子……在这样的一群人中,蔺白成了最特殊的一个。
她也不想穿成这样,可她没有那种衣服。
无所谓,反正自己是来喝酒的。蔺白看了一眼吧台上的单子,嘴角没忍住抽了抽。
刚刚还打算点这里最贵的酒,她现在才知道,这里最便宜的酒,都要两千多块钱。
突然,一个男人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小妹妹想喝什么酒,哥哥请你啊?”
那人的眼神实在让人作呕。
蔺白躲了一下避开:“不用了,我不喝酒。”
“不喝酒?不喝酒你来酒吧干什么?”
“坐着。”
那人挑了挑眉,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更有意思了:“光坐着有什么意思啊,走,哥哥带你蹦迪去。”
说罢便要去拉她的手腕。
蔺白被吓了一跳,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不用了,我要走了。”
那男人轻笑:“我送你。”
蔺白有些后悔来了,她不知道这种地方的男人怎么这般不知分寸,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一个女声传来:“你干嘛缠着我的朋友,一边凉快着去。”
那男人有些愤怒地回头,对上那张脸,认命般地换上一脸笑容:“琨嫂,你怎么在这儿啊?这……这是你朋友?”
那人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别琨嫂琨嫂的叫,早就分了。”
男人笑:“哎呀,琨哥对你是什么感情,我心里有数。”
“滚!”那人亳不客气。
男人倒也不生气,他只是有点不甘心,看了蔺白一眼,依依不舍地走了。
蔺白很是震惊,十分不确定地喊出那个名字:“悦可?”
安悦可朝她笑笑:“好久不见,我以为你会忘了我呢。”
“不会。”蔺白轻声说。
安悦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尝尝酒吗?”
蔺白一顿:“我……我的行李箱还在外面。”
安悦可明白过来:“你这是……离家出走了?”
蔺白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处境,抿抿嘴道:“算是吧。”
安悦可挑挑眉:“那我给你点一杯天使之泪。”
蔺白喝醉了,没地方可去,便跟着安悦可回了她的小公寓。
安悦可给她煮了醒酒汤,正要俯身喂她时,蔺白突然抱住了她的手臂。
“你带我赚钱吧。”
安悦可顿住,摇了摇头:“水浑,你别蹚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