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秋霁闭上眼睛,并没有挣扎,他的手握着从衣袖里滑出来的军刀,猛然一松,“哐当”掉落。
陶思空的眼神看过去,松开了手,转身拿过了应急灯。
刺眼的白光,让明秋霁眯了眯眼,陶思空摸着他的脸:“为什么?你……刚刚明明可以捅向我,为什么你要放弃?”
明秋霁苦笑了一下,垂下了眼睛,陶思空内心震动,拉住明秋霁打开了侧墓室的门,带着他往出口走去。
明秋霁皱着眉,看不懂他的行为,陶思空一边为他挡着落石和尘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就当我还你的,小树儿,当年是我亏欠了你,害了路和真,我不想说我是身不由己,但确实伤害了你,我一直很后悔,也有愧疚。”
明秋霁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有些迟疑地想开口,就听到陶思空说:“你走吧,我父亲已经派了其他人过来,我们谁也走不了,什么也不要问,走这里是安全的。”
明秋霁又踉踉跄跄跟着他走了几步,就看到墓道出口已经有了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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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是没想到小树儿宁愿伤害自己也没有伤害他,所以有一丝丝良心回归。
我们还在封闭中,事情非常多,争取写多写好,么么么。
拦不住
明秋霁努力抬起眼睛,就看到几个身影影影绰绰出现在前方,他的手臂还在流血,此刻眼前模糊不清。
明秋霁想,应该是上面的工作人员和武警来了。
可走在前面的是阮令双,他后面跟着一位拄着手杖,上了点年纪的男人。
明秋霁讶异地回头看了看陶思空,陶思空就把他的手牵着,往自己身后一拉。
明秋霁就半隐在他的背后。
“父亲,您怎么?亲自来了?”
陶惠清扬了扬手,几个属下就全副武装上前:“先生!”
陶惠清掏出手绢捂住鼻子,又上下打量了陶思空一番,目光落在了明秋霁身上。
冷哼一声:“废物!老卢在哪儿?一个青铜车辖就想打发我!?青铜剑也搞不到?!”
说完,又向明秋霁那里走了几步,陶思空下意识将明秋霁藏得更后面,谦恭地说:“父亲,我们先去主墓室吧。”
陶惠清看出他护食的劲儿,摇了摇头,又嗤了一声,抬脚走过了他们身边。
一大堆人簇拥着进去,陶思空一把拉住阮令双的手臂:“阮叔,把背包给我吧,小树儿他,受伤了。”
阮令双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四少爷,赶紧跟上吧,不然老爷会更生气。”
说完,还是把背包取了下来,递给了陶思空。
陶思空对他点点头,就转身翻开背包,找到消毒水和包扎带。
扶着明秋霁坐到一旁,专心地为他包扎,还叮嘱说:“我父亲来,对晋侯钟,势在必得,莫停声肯定出不去了,你快走吧,这件事你什么也做不了,带多少人也不行。安安全全出去,回家,回爸爸妈妈身边。等我处理好一切,就去接你回港城。”
明秋霁还想说什么,陶思空摇了摇头:“事已如此,你我都无法改变。去吧,赶快走,外面的人不敢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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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忙网课,还有有声书啥的,缓下来,会恢复日更,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