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一下子安静得很,众人就这麽看著她们被人带下去了,一个个心里凉飕飕的。
卫熙不失时机的站了起来,“今日这事就当是个教训,若再有犯者,同样下场。”
然後卫熙背著手,踏著步子离开了这个大厅。
众人也只能慢慢的散了,唯独风流坐在椅子上,撑著头慢慢的看著那些眼中带著畏惧,一脸後怕的人群,突然慵懒的笑了。
“怎麽了?”江滨有些不安的问,总觉得风流的笑容没那麽简单。
风流摇摇头,一副爱困的样子。“没什麽,只是觉得卫国越来越有趣了。走了,回去睡觉。”
说完,才慢慢的起身,捂著嘴又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慢慢的折回自己的宫里了。
江滨心里有很多话想问,更想探探风流心中的想法,但是看到她一脸的困意,也只好往心里憋了,刚才那个冷豔妖异的男子是谁?怎麽会在卫国宫中?还有为什麽他会看著风流笑?难道他们认识?
江滨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问题,却只能憋著,在这个宫里,除了风流谁都不可信任。
结果快下午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一封密信,是他家老大传过来的。
没想到这卫国的宫中竟然还有他们的人,竟然能避开卫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信带进来,甚至还放在他的桌上,真是够神出鬼没。
拆开一看,发现是两封信,第一封自然是写给他看的,不过是介绍了一下他们的现状,然後就是嘱咐他好好照顾和看好风流之类的云云。
另外一封肯定是给风流的,江滨忍不住好奇心,偷偷的瞥了一眼,顿时觉得自己一定会长针眼,只是瞥了两句,就赶紧把信放下,然後浑身一阵哆嗦。
老大平时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竟然还会写情书,你说写情书也就算了,怎麽还可以写的那麽肉麻那麽腻人,再说,这根本不符合老大的风格。
俗话说铁汉柔情,江滨真是见识到了。就连他家老大那种铁血男儿,在风流面前,也成了绕指柔,卫熙这个孩子这次只怕是栽定了。
那封信他没敢再看第二眼,害怕自己心目中那个敬佩的大哥,会因此而身价大跌。
自信的折好之後,一直等著风流起床。好不容易等她起床了,他迅速的将信交到她手中,然後飞一般的消失了,就像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
风流不太喜欢别人服侍,一如既往的将那些侍女打发出去,然後自己走到浴池边坐下,轻薄的纱衣遮盖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姿,纤细修长的玉腿轻轻的泡在浴池里,她靠著一根石柱慵懒的坐著。
然後将江滨递过来的信展开,满纸的甜蜜和浓得化不开的思念,将她整个人席卷了,几乎有种要被窒息的感觉,原来只是分开了短短数天,思念已经这麽浓了麽。
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早就习惯和他分离的了,连五年都熬过来了,又何必在乎这麽一点时间呢?谁知道,那个男人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毒,只要沾上一点点,就再也戒不掉了。
明明在一起不过数天,就好像是一辈子那麽长了,怎麽都无法不去想念他。
而拿到了这封信,风流一直筑起来的墙就那麽轻易的塌了,她勾起嘴角一遍一遍的读者,还忍不住喃喃的说。“风寒你真是个大笨蛋!”
竟然学人家写情书,还写的这麽肉麻,平时连情话都讲不顺溜,怎麽在信里这麽的甜腻和热情了?她果然没看错,那家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
可是偏偏她喜欢的不得了,看了许多遍还是觉得不满足,简直想把那些字都刻在心上才好。
终於看够了,她小心的将那封信折好放在一边,又怕沾了水,还用丝帕包了好几层。
这才缓缓的滑入水中,仍由温暖的池水将自己包裹,轻轻的合上眼。
(13鲜币)38神秘的偷窥者
她开始肆无忌惮的思念起自己心爱的男人来,想他的痴情,想他的笨拙,想他的一切。
渐渐的身子竟然开始发起热来,下腹热热痒痒的,泛起了熟悉又空虚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却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从爱上了那个男人,这种感觉就一直没有少过,每次和他搭档执行过任务之後,她总会因为渴望他而变得欲求不满,但是那个男人那时候非常的排斥她,别说碰她了,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而她在明知无望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勉强自己,她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然缺不了床伴,每一个床伴的技术都很高明,却总也满足不了她那颗寂寞的心。
她总是在午夜的时候,放纵著自己与那些陌生的男人尽情的交欢,然後在天亮之後,收起那些糜烂的记忆,甩甩头发又做回那个冷酷的风流。
不过她的滥情倒是传开了,那个男人自此对她更加没有好感了,甚至还厌恶起了被她接触,似乎她浑身都沾满了艾滋病毒一样,这让她更加的无可奈何。
现在想想,又觉得当时自己也是昏了头脑。以为风寒讨厌她讨厌到了极致,每一个和她有过关系,然後又来往过几次的男人,总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几乎连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风寒做的,整个杀手界敢这麽公然和她作对,甚至猎杀她的床伴的除了那家夥不会有别人了,只是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那个家夥竟然那麽的厌恶她,甚至是恨她。杀不了她,所以连和她有一点关系的人都要解决掉麽?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彻底被风寒弄昏了头脑,一个男人怎麽会无缘无故的猎杀别人的床伴,而且还那麽一如既往的坚持,只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