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带著一丝不甘心,他放纵自己进入她的身体,却仍旧担心太久没做,她的身体会有些排斥,好在前戏够长,她分泌的花蜜充足。
进入的过程有些缓慢,完全没有弄疼她,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脸上的表情,发觉她没有不适,才彻底放下心来,只不过,接下来就是他的时间了。
大掌钳住她细软的腰肢,嘴角浮起一抹坏笑,他开始大力的抽送起来。
“嗯,讨厌!”风流被他顶的有些无助,娇躯轻颤著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小口轻轻的张著,在他每一次没入尽头的时候,就跟著轻轻的啊嗯一声,在他抽出的时候,又不满的夹紧它,眼下这一幕,当真是让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之疯狂。
夙寒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在床上却总是被这妖女吃的死死的,这一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找回他的男性自尊,望著她诱人的模样,弓著腰快速的抽送著。
风流舒服的眯起眼,看著他那热情的快要失控的样子,显得无比的满意。
正在奋斗的男人自然没有发觉,更没想到,她想要的就是看他失控的样子。
(12鲜币)61不择手段
夙寒有些郁闷的躺在床上,看著风流慢条斯理的穿著衣裳。
“别去……”他的声音听上去竟然有点哀求的意味,风流回眸扫了他一眼。
那家夥更无耻的贴了过来,从後面直接抱住她,本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这麽一抱,就只隔著她那层薄薄的衣物,风流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他那股强烈的热量。
“我们回岚国,我保护你,再也不要让你这麽危险了。”
夙寒的语气中满是不甘愿,一字一句听在风流的耳中竟然比最美的甜言蜜语还要甜,她绝美的容颜上悄悄的绽放出一抹笑颜,只不过身後的人却没看见。
两个人相拥著,气氛出奇的柔和。
就在夙寒以为说动了她的时候,她挣开了他的手,从腰间摸出一颗药,毫不迟疑的吞下,夙寒想伸手去阻拦,却没有能拦住,脸色顿时发白。
“你!”他有些恼怒,却更多的是心疼。赤著身子直接从床上爬下来,小心的拥著她,“怎麽样?痛不痛?宝贝……你怎麽舍得这麽对自己!”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风流冲著他笑,下一刻嘴角却开始泛出鲜红的血丝。
夙寒急忙伸手去擦,却被风流推开,神色间只有严肃。“记住我说的,这一次完了,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明白麽?”
说话间,她嘴角的血丝越来越深,看的夙寒心惊肉跳,脸色比她更难看。
“宝贝,我爱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你要记著。”
夙寒那一瞬突然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能被一个如此出色的女人如此珍爱著。
江滨布置好了一切,轻轻的悄悄窗楞,风流最後再好好的看了夙寒一眼,头也不回的跟著江滨去了。
那一夜注定不平静,睡不著的并不止一个夙寒,在城端的一户小宅里,一阵激烈的打斗之後,徒留一个男人重伤躺在院中,满眼怨恨的望著那一堆侍卫背著一个女子潇洒离去。
离天咬牙切齿,握紧的拳头,指甲深深的没入手掌中,也丝毫不觉得疼一般。
“卫熙!这是你逼我的!我要毁了你们卫家!”
那一股因为平淡的日子,逐渐熄灭的复仇之火,再一次燃起,而且势不可挡。
王宫之中也不平静。
卫熙的寝宫更是灯火通明,一群侍卫小心翼翼的抱著一个女子来到寝宫门口,卫熙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将人给接到自己的怀中。
“怎麽样了?”
侍卫们脸色都不太好,“王後被囚禁在院子里,服了软经散,无法自由行动,而且……”
一听到风流被那样对待,卫熙的脸色瞬间就沈了下来。
“王後中了毒。”
卫熙一惊,立刻将风流抱到寝宫内,小心的放到床上,这才看清她脸色发白嘴唇泛紫,嘴角还有鲜红的血丝,心瞬间就凉了。
“快去传御医!”
侍卫忙道,“属下一早就命人去唤了,马上就到。”
正说著,太医已经拎著箱子跑的气喘吁吁的来了,见到卫熙正要行礼,被卫熙一把挡住。“都什麽时候了,快去看看王後中的什麽毒。”
太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风流的眼睛,又把把脉,还小心的看了看口腔。
脸色有些难看,“这个毒……这个毒……”
“怎麽样?!有没有救?!”说完,卫熙似乎自己先怕了起来,又恶狠狠的加了一句,“救不好你也别想活了!”
“回王上,这毒和当年先王是一样的。”
这一句话,让卫熙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是他下的?”
“这天下除了他怕是不会有别人了,好在此毒中的尚浅,能解却要废些时间。”
说完就到一旁去开方子了,开完又拿了个瓷瓶给卫熙。
“王上,可先在汤药前让王後服下一粒血参丸。”
御医退下去煎药了,侍卫们也散了,整个寝宫只剩下卫熙和风流,卫熙小心翼翼的给风流擦著额头的冷汗。
她似乎一直在昏迷中,卫熙看著那苍白的娇颜,心里一阵一阵的揪紧。
贴身的暗卫突然跪在身後,低声道。“主子,他跑了。”
“哼!”卫熙有些愤怒,“继续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个暗卫低声领命,正要退去。卫熙又道,“那贱人的身子一刻都离不得男人,你们无须客气。”
那话中阴狠的气味,仍谁都能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