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这就过去。”
我不在意,继续下,才下了一局,有人敲门,孙阿姨去开门,我抬眼,梁警官走在前面,夏晓斌跟在后面。
我有点恋恋不舍,我就要赢了,又不大好意思在他们面前摆弄手机。于是,就放在一边,用一只眼睛看着。
“好些了吗?”梁警官很客气地问候。
“嗯。谢谢。”
“上次我在外地出差,小夏过来见的你。”
“啊。”我不断地扫着那盘棋,悄悄地动了下手指。
“很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配合。”
“哪里,应该做的。”
“我看了小夏的记录,也听了他和你的对话。不过,有几个问题还要再向你核实一下。”他拿过手里拿的纸。“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我们画了这幅像。”
我掠了一眼,“是的。”
“你当时还提供消息说,你看到了临时车牌号。”
“对。”
“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最后一个数字是0。”我有点跟不上下棋了。
“我们做过比对,这幅画像与我们数据库里的没有找到特别匹配的。”
“哦,这画像本也不太像。我当时就说过了。”
他点点头,“是的。我们的对比手段也有局限性。不过,”他话锋一转,“我们也查过了所有的临时牌照。”
我注意地看着他,“没有一辆车的特征符合你说的。”
“什么意思?”
“临时车牌尾号为0的车,没有一辆是黑色奔驰,连越野都没有。”
刚好屏幕上提示“将军”。
我的手一颤,一个棋子被我挪了出去。
满盘皆输。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一)
“麦荞,明天给你拆脸上的纱布。”
在此之前,身上的已经逐渐拆掉。当我第一次看到那些新生的、粉红的,但是丑陋的皮肉,禁不住吸冷气。
孙阿姨反复安慰我,“麦小姐,你不要担心,一定会好的。”可是,每一天,它还是那个样子。深ii度烧伤,我早就偷偷到网上查了,留疤基本是一定的,医生也说过,不排除局部留疤的可能。
我才二十五岁,如果脸上印满奇怪的花纹……想到这里,我就想尖叫。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我不断用手机拍自己的模样,看着手机里的自己,如果能现在就死去,也许我也愿意。
医生端了托盘进来,我终于忍不住,“我不想拆了。”
医生和护士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