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了解我,我想,他们这次会相信,不是我。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做了知心朋友的希望,但我还不想他们怨恨我。他们都是我爱的人。
我一个人哭了一整天。
第三天,我接到了戴向南的电话。
“喂?”
他没有说话,只听得见他的呼吸声。我也沉默。
“我知道了。”他的声音低而涩,我的泪很快地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没更上?
☆、心尖上的那滴血(二)
天渐渐变暖,我住的房子是有落地窗的,没事时,我喜欢躺在躺椅里晒太阳——当然,并不是太阳直接照着我,这是医生不允许的,我只能坐在那儿,把没有受伤的脚伸在阳光下,享受一下阳光的感觉。
夏晓斌在楼下按了对讲,我正躺在那里。因为很舒服,我便把门打开免得我还要再起来第二次,然后又回去躺着了。
我听到背后有关门声,便头也不回,“你来了?”
背后没声音,我转过头,却发现是戴向南。
“你?”我有点诧异。
“你在等谁?”这么些日子没见面,他好像瘦了点儿。他看着我的脸,眉毛明显皱了起来。
我正不知怎么回答,门铃响了。戴向南看了我一眼,自己过去开门。
夏晓斌进来看见戴向南在,很有礼貌地打招呼:“戴先生。”
戴向南哼了一声,表示应答。我看他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赶紧站了起来,“晓——”我眨了下眼睛,“来,过来坐。”
我的话音才落,戴向南就坐到沙发上,我甚至听得到弹簧发出的痛苦的抗议声。
“吃个苹果吧?”我拿出一个苹果,送给夏晓斌。夏晓斌笑着挡了下,“不用这么客气。”
戴向南不作声地自己伸手从果盘里拿出一个,也不管我们,自己“咔嚓”就咬了一口。我有些尴尬,把手中的苹果放回盘子里。
“医生怎么说?还好吧了?”夏晓斌显然没有认清形势。
“嗯,还好吧。”我斟酌了一下,开始谈案子,“案子最近有进展吗?”
夏晓斌愣了一下,有些支吾,“现在……还没有。”
“哦。”这是意料之中的,我也不做什么指望。
戴向南却忽然插进了话,“怎么都过了这么久,还没有线索?”
夏晓斌和我不由地互相看了眼,随即他回答,“有些问题,还在核实中。”
戴向南自顾自地吃了苹果,把果核扔在一边。
“那你来干什么?”他看着夏晓斌,语气颇为不善。
夏晓斌有些局促,“我……只是来和小麦了解点情况。”